此外,《躯干》塑像的残缺与米开朗基罗未完成的雕塑品,也值得相提并论:它们都蕴含了「莫名的不安感和张力,仿佛它们正在奋力挣脱某个囚禁自己的束缚」。
在生理方面,也有正常或畸型残缺之别。在心理方面,有健全正常的,也有逆反心理的。因此,人们的读书机会和读书成绩,也不可能强求一律。这自然而然地形成了社会上的不同阶层。
朝圣者会发现监狱内有一小祭台,有倒过来的十字架,地下室的通道有一方形石头,已残缺了一部分,据说是当年因为看守士兵用力过猛推伯多禄进入监狱,结果石头墙壁竟被宗徒的头碰掉一块(因为伯多禄是坚固的磐石)。
最大的只有12岁,剩下的是有残缺或因太小需要护理的孩子。耿娜负责老大之外的四个孩子,洗漱、吃饭,再送上校车后去上班。下午四点需要给孩子们做饭,之后是洗澡、导尿、喂奶,晚上10点才能回到自己的宿舍。
孩子把这个看作是自身的残缺,生活在同伴中,心里沉淀着深深的自卑。贫穷在一定程度上阻隔了孩子与外界的交流,抑制了孩子走向人群的勇气。我们不能想象到孩子在面对同龄人时承受着的是怎样的渴望与煎熬!
本笃十六世劝勉亚西西的司铎、执事、会士、修女们警惕今日的基督信徒满足于把“卑微的基督”和“残缺的”圣方济各用在各种环境下,用在信徒和非信徒身上的危险。
也许有人会问,上天为什么让这些天使带着残缺来到世界?为什么让他们降临到一个无力或不愿承担抚养责任的家庭?我想,他们也许就是到这个世界来考验人间的爱到底有多深、有多厚、有多大。
假如我们明白耶稣对我们的爱是何其伟大,我们不会害怕走近他;虽然明知自己的贫乏、软弱、残缺,而且神修生活亦是那么的浅薄;当我们明白他爱人的本质,我们会心甘情愿在最贫乏无助的情况下接近他。
当我们基督徒只重视保护自己、团体和教会的现世利益时,不仅世人会找不到“爱的临在”,而且所积累以及建设的一切,都会像残缺的耶路撒冷“西墙”。
那时候谷神父看到12位有精神病的麻风病患,挤在一间房间里,他们有人手脚残缺、有人目光呆滞,吃喝拉撒睡全挤在一起解决,那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麻风病人,握着他们的手,他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