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生活好像都恢复正常了,每隔一周或者两周,我祖母就要差我去请他来吃饭。那时候没有电话,我都是去他可能在的地方找他。有时他在家——长阳路许昌路拐角一个很小的亭子间。
记得儿子上幼儿园小班的一天早上,因为早上起得晚了,带着儿子到外面吃饭,儿子不好好吃饭,一直磨蹭,这时我的火一下窜上来,一把抱住他回了家,把他扔到了床上,破口大骂,发疯似的冲他吼叫,浑身发抖。
一家人是否聚在一起吃饭,父亲是否更喜欢面对他的子女而不是电视机,子女是否更喜欢注视妈妈爸爸而不是平板电脑。这是准确测量家庭关系是否健康的温度计。
先生看到除他外,一家人都进堂,守教会规矩,吃饭还要念经,有些埋怨。我坚持“不念经不得食”,他只能无奈地照着样子画圣号、念经,顿顿饭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就是他一人吃饭时也会自觉地念经。
好多人都是以要吃饭为借口,整天为现实利益筹谋预划辛苦劳碌疲于奔命,丝毫也不考虑灵魂的状况究竟如何?短暂的生命结束后怎样对天主交代?
下午奔驰在京沪高速公路的豪华大巴直奔苏州,一路上歌声笑声不断,大家吃饭分享各自带来的食品无比快乐。
午饭只打了些素菜,回到宿舍大家一起吃饭,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可偏偏又有人吃不完了,要大家帮忙。结果就推到我这儿了,我一看全是肉菜。心里就犯嘀咕:不吃吧,浪费了可惜;吃了吧,本来是想守斋的。
这是一个普世性的象徵,因为它属於每一个文化,不仅因为人需要吃饭,也因为食品具有隐喻性。食品的第二个面容属於精神层面,即人生活不只靠饼。
本想出去散散心,准备出门时电话来了:李姐,请你吃饭,心情不好吧。是教友小周的电话。应邀出门,天空一片阴暗,灰雨蒙蒙,我怀着与天气相同的心情来到河西乐乐咖啡厅。教友相聚,郁闷之心随即驱散。
我们谈的是那没有预先通知、今晚不能回家吃饭的父亲,和那些十年来没见到家人的父母。」 戈斯麦总主教出生在墨西哥,于上个世纪40年代下半叶取得美国公民身份。今日,他被视为致力推动移民改革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