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神父徐宝健在我和孔保禄的陪同下来到了边义增的家。边义增像小孩子见到久别的父亲一样大声喊说:神父好!感谢神父在百忙之中来为我施洗。
这一晚,她为的是少给儿女添麻烦,多陪伴一下马棚里的小耶稣,同她自己年纪相仿健在不多的好友聊会儿天。也许她在心中计算着,到教堂的日子,来一次算一次。因此,她格外珍惜在教堂里的每一分钟。
失去亲朋及各级神长都让我们悲伤难过,在为其献祭追思的同时,也让我们想到了那些健在的高龄神长及亲朋。这个时期,真的放心不下,担心其健康。
仔细想想:我们有固定的工作,稳定的收入,有房子,儿女双全,成绩优秀,父母健在。真的,我们什么也不缺,可这一切却不能带给我们一丝的欢喜,竟然不能驱走那一个愁字。我们拥有的这一切究竟有什么价值?
何况从香港传来的消息说我妻子还健在!1969年10月8日,英千里带着无限的遗憾离开了人世。1990年8月,90高龄的蔡葆真突发急病,溘然长逝,子孙辈共18人环侍在侧。
那时候,奶奶和姥姥还健在,父母亲在我临行前还不断地嘱咐着。
本月20日和29日,四川省成都教区98岁的银富勋神父和青海省西宁教区88岁的秦国良神父先后去世后,解放前出生目前仍健在的国内神长已从原来的31位降为29位。请大家继续关注和关心高龄神长及其健康。
我和爱人都出生于老教友家庭,爱人的爷爷辈里还有一位仍健在的神父。两边的父母每天都在为我祈求平安。与我在同一所医院工作的还有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也是教友,他们也与我一样,战斗在抗非第一线。
1255年到达巴勒斯坦,之后他隐退到希腊的阿索斯山隐修,直到1293年仍然健在。他的卒年不详(一说,罗伯鲁于1295年逝世)。罗伯鲁的出生地虽然在今天的法国,但他作为弗兰德人仍是某些比利时人的先辈。
七十六岁的大婶给我讲她婴儿时被人从逃荒路边捡起送到教堂孤儿院长大的辛酸史,现健在的九十一岁的陈雯德老姑姑就是喂养她长大成人的修女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