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也常能浮现曾经与母亲一起进堂时的画面,这种温馨的画面将我心底的伤痛慢慢淡化,此时进堂参与弥撒、听福音、听道理不枯燥了,能入心了,也不再是为了听话,哄父母开心了,真的是自己需要了,每次弥撒结束后,我都找神父为母亲献台亡者弥撒,每次从教堂出来满身的轻松
大家心里都清楚,堂区建教堂花了上百万元,有不少教友竟然一分钱也没有奉献;新堂建起了好多年,有些教友竟然一次也没有打扫过教堂的卫生;教堂中有那么多的活儿,需要那么多的义工,可一次都没有看到过某些人的身影&
圣墓外是空旷肃穆的教堂,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各自找个位置静静坐下,将心中一切想表达的话向主耶稣诉说!
[133]参看“罗马主教礼书”(PontificaleRomanum),《奉献教堂及祭台礼典》(OrdoDedicationisecclesiaeetaltaris),editiotypica1977,
比利时籍神父葛维德在姚司令员帮助启发下,消除了对共产党的畏惧心理,在神父的引导下,各地教堂成为游击队的供应站和掩护所。不少教友也成为抗日游击队员。
但是沙勿略奠定了日本布教的基础,在其后渡日传教士的努力之下,到1582年前后,日本各地信徒已达15万人,教堂两百多座。
邓池沟天主教堂,又名叫“灵宝神学院”,是法国远东教会1839年派人到四川秘密建造的最早教堂。
如果你有幼小的孩子,若把他们带出家门去教堂,并在听神父讲道时,让他们安静下来,这对你来说都会是一种挑战;如果你有十多岁的孩子,(在叫醒他们起床后)最大的挑战是让他们集中精神,做好心灵准备。
我小时候有一次因为姑妈生病,她带我去龙华寺烧过香,但自从杨老师自由以后,每年圣诞节她都会问杨老师讨票子,圣诞夜带我去教堂,后来好像再也没有去过庙里。
1994年丁杨上初中时才知道有天主教,1996年当他第一次走进教堂时,好奇地在教堂里买了一本《简言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