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阅读他们作品或聆听过他们讲学的人,都对他们印象深刻,听者尤其难忘尹玮玲上课时的肢体语言。他们真是既聪慧又谦虚的好朋友。尹玮玲和吉姆知道,我学成回国后,我丈夫耀华一人在此定会有孤独感。
这事在约翰·卫斯理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过后画了一张图画,画中有间失火的房屋,下面写着“这岂不是从火中抽出来的一根柴吗?”
这是吴神父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没有多余的言语,是位不善言谈的老神父。那个年代,中国教会面对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内部分裂。
美国普渡大学(PurdueUniversity)杨凤岗博士张士江神父发言的最后几句话令我印象很深,宗教组织做慈善,做公益事业,是在拾遗补缺,是为了减轻政府的负担。
至今回忆起来,老人家非常可爱,给我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刘振学神父说:“饭后走一走,已经超过了九十九!……按点吃饭,按点休息……感谢天主赐给我们这么好的老人!赐给我们这么好的神父!”
有时在我们的沟通中也有像贪得无厌的狼那样的危险:我们没有真正地聆听,就马上吞咽下他人的话,立即用我们的印象和判断摧毁了它们。为聆听,我们需要内在的静默,而且还要在聆听和回答之间有一个静默的空间。
平复感情之后,王怀爱深情地回忆了为梵蒂冈作画的经历,这是他印象最为深刻的经历了。
我印象最深的是2000年的时候,那一年晋铎人数就有290多。为什么1980年代到2000年的圣召一直是增长的,之后就下降了呢?这有很多原因。
母亲那时虔诚的祈祷,是我幼年生活中最深刻的印象,她常常自闭于三楼的一间屋子里,举行祈祷,祈祷的时间很长,有时天没有亮就开始了。我们有什么难题要求解决,母亲一定对我们道:「让我去叩问上帝。」
至今还记得5年前从岳父家看见的那份“信德”,还记得在报纸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还记得编辑邮寄给我的那些圣书,印象深刻得就如同昨天发生的一样,“信德”陪伴着我在信仰路上走了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