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记忆东西都是靠微电波来刺激记忆组织来实现的,而人的脑电波就是记忆组织所发出的类似电波的东西,它们在空气中传播,记录了这个人的思想,遇到与之脑电波同频的人就有机会接收,并由此得到信息。
第一次是2001年1月15-18日举办的国际礼仪空间研讨会,讲师群包括台湾和香港天主教、东方正教会的主教、神长、礼仪专家、建筑师等。学员则来自台湾每个教区,甚至远及香港、新加坡和马来西亚。
当时学校里三名熟识的教友同学被捕,学校通报他们为国际特务间谍,次日,学校青年科派人找他谈话,要他与那些同学划清界限。这几位同学我的确都认识,接触中我没有发现他们做坏事,他们都是很善良热心的人。
宣武门教堂是一个国际堂区,有很多外国人来。一次,一位外国人需要帮忙,她顺便帮了一把,正好被张天路神父听到了,邀她加入英文唱诗班。就这样,每周日的中文弥撒、英文弥撒,她都在教堂唱歌。
中国人在那不勒斯不存在自我封闭的危险 南方周末:那不勒斯和中国的移民,似乎不大相同,那不勒斯是国际移民,中国的移民主要是农村人口涌入城市。你如何看待中国这种特殊的处境?
一次,学校组织到距学校8公里外的大集镇去参加一场报告会。作报告的是从朝鲜战场上下来的战斗英雄。那天广场上全是人,太阳火辣辣的。我们赶到会场时,报告已经开始。
无论是修会团体、堂区组织、善会小组,甚至公教家庭,团体的和谐就是信仰深度的指标。
就像圣母谢主曲里写到他从高位推下权贵,却提拔了弱小卑微…..张神父还介绍这里教友的生活状况,他说;这个村庄教友都以种地为生,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村庄,还走出了20位神父,17位修女还有两位致命圣人,接着神父还介绍了他堂口的组织结构
后来高秉隆神父也知道了此事,就组织教友们捐款,赵江勤夫妇也献上了力所能及的帮助,同时神父自己也捐了一笔钱,一起为这家盖起了一座新房子。这件事轰动了全村,吸引了大批人对天主教产生了兴趣。
即使是文革期间,她都每天放胆地大声诵读圣书、组织邻居们聚会祈祷。她和李神父是邻居,李神父说:表姨的信仰也如同甘露一般滋润着我这块信仰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