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中国哲学看基督信仰编者按:“梵二”大会以来取得了积极的成果,它使教会以崭新的面貌出现,与现代社会比以前更接近了,发挥了教友的积极主动性。
从他的言论和行动中随时都可以看出教会向世界开放了,他的所有言论和文件,不是只向教会内部人士,而是向世界所有的人而发的。
印象中安神父很喜欢孩子,从没有对孩子发过火。孩子都不害怕他,都喜欢到他身边听他讲圣经故事。记得有一次和安神父在教堂门口相遇。
对此,郭文武神父解释说:在这次修缮的过程中,施工队在除掉内墙皮发现在墙皮之下是北堂原本拥有的彩绘壁画。1985年修缮时为了让墙灰能够稳固的附着在墙上,所以当时在原有彩绘壁画的墙上凿了很多小坑儿。
从当时的人对天象的解释,也的确是“改更之象”,是“大事”发生了。
清代的李恂,在浙江县任县令时,在城的东街发生了一场大火,风仗火势,火助风威,房屋几乎毁尽。县令李恂巡察灾情时,只见满街断垣残壁,处处冒着残烟余火,唯有街上姓许的南阳人一家独存,心中甚是纳闷。
几个小时以后,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客车因为刹车失灵,突然摔下悬崖,死伤20多人。副科长和同事,因为被乘务员赶下车而逃过了这一劫。此时他突然想起来前一天儿子说的话。
如果善工不是发生在祈祷中,也难以救人得救。神学不一定能让人更爱天主,懂神学不爱天主的人大有人在。离开了爱德,神学可以被魔鬼拿来反对天主。
《要理问答》说:“最要紧的,灵魂上该有宠爱;若有大罪,先当妥当告解,只发上等痛悔不够”(331)。
尽管时过境迁,原来的人和事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那恐怖悲伤的记忆却依然牢牢地定格在了过去,以至于我们日常的思言行为无法摆脱这种记忆的牵制和束缚。这不就是活着却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