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姐叮嘱我,明天再不要何执事陪我们了,我们二人自由行,并让我第二天早上不要叫醒她,让我自己上教堂,结果我睡过了,倒是吕姐叫醒我,我们一起去教堂,望了早上六点半的弥撒。
但非常奇妙的是在第二天、第三天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自己曾经有的那些顾虑怎么就没了!只是觉得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一个奇迹。
耳听不如一见,正好第二天是个主日,根据当地教友的生活习惯,弥撒一般都在下午举行。这里弥撒的举行礼仪与我们北京北堂有所不同,它的特点是,先教唱圣歌,然后是圣经分享,最后举行弥撒。
第二天上午,我们又继续着昨晚的谈话,而双方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像朋友似的交谈着。
我到的第二天,教授的老母亲就笑眯眯地送来教会办的刊物,内容多为教徒入教或入教后获得神的启示,及教徒间互相帮助给自己生活带来奇妙变化的文章。有一天,一个朋友带我去听一个关于世界和平的讲座。
第二天,他听说有群学生把某老师的家抄了,安老汉很奇怪,学生们为什么不好好上学,却要批斗老师,他无论怎样也寻思不透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人请银行为他开了一张支票,第二天就捐给瑞典癌症研究基金会。 在瑞典,像阿兰这样的人有很多很多,我认识的瑞典人几乎个个都有捐赠的经历。
第二天到岸后,天又放晴了。孙子笑着向奶奶说:“奶奶,您说的真准,我们真的没有淋雨!”奶奶说:“儿呀,不是我说的准,是天主爱我们!”
老年人的黄昏时光,如金子般的贵重,他们每天睡下去,第二天能否醒来都是一个问题。
第二天早晨6点多钟,那里的兄弟姐妹们已经为我们做好了早餐,7点半起程前往兴宁“耶稣圣心堂”参与主日感恩圣祭,还是廖主教主持,弥撒中我们唱了两首领主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