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许多人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在体现传教中,他力量的真正来源其实是对主的召叫的肯定,他每日与耶稣圣心和圣母的关系,及他对十字架的献身。
新联天主堂,近年来已有两位司铎一位修士和四位修女献身教会。闫家社的教会史较为悠久,大堂年久失修。1955年吴谦神父任本堂时,他竭尽全力,多方积资,并发动教友慷慨献仪。对大堂进行了较大规模的修茸和改建。
在灵修中心不远处,有一块墓地,那是曾为传福音,净化人灵而献身的古今中外的神父修士们,在此我们再次领受到了他们坚定不移追随主的精神。
主教又发动各地神长,寻求有奉召献身意愿的修生,来佘山修院受教育,抚今追昔,感谢上主;饮水思源,大家不会忘怀当年的掘井人。
反观天主教会,先说那些所谓献身于主的神职和修道者,按教会历来的讲说,他(她)们是预尝了天堂里天使的滋味。感觉固然美好,但若他们连这生死间的我还没有完全发现、从而完全真正平静,何谈死后的天使感觉?
郝修女常说:福传是使命,献身福传光荣天主无比喜乐。
在这样一个追求物质享受的社会里,隐修女们却过着完全交付自己的献身生活,用一生的生命作见证,并且以恒心持久的祈祷来支持着教会的福传事业,她们当之无愧是我们教会宝贵的精神力量。
他的事迹充分解释了传教士们以及他们常常需要献身的命运,以极其奥妙的方式同激荡着各国历史的社会和政治动荡局势交织在一起。正如非洲各国,至今仍然备受仅仅在名义上超越了的殖民地历史的困扰。
相反地,新约条文阐明的是一种特殊的献身使命和珍贵的合一领导,并且是一种承担为福音的服务’。”11、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对铎品的论述中曾这样说:“司铎是对信友团体传递信息的人。
至于每位教友,不论是献身事主的或在俗生活的,都应该成为生活天主的标记。弥撒领圣体时,教宗没有为教友送圣体,因为他的右手腕尚未完全复原,不方便送圣体,因此由他罗马教区代理主教瓦立尼枢机主教代他送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