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她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可怕的变化,开始视觉模糊,后来眼球变形,视力直线下降,三年前左眼睛完全失明,经西安军医和北京同仁医院专家会诊,确诊为视觉功能受损,视神经萎缩症,现在只有右眼能看到东西,可视力也在下降
经常在马路上会看到一些老人孤独地坐在路边,打发自己的岁月,飞扬的尘土尘封了他们原本灵动的心灵,然而在教堂里我看到了贾伯伯以及许多和伯伯一样的老教友,晚年的生活依然是积极乐观向上,这一点最让我感动不已。
不用说圣诞节前夕堂区上下一片繁忙:白天插旗子、挂幛子、贴对联、装饰祭台,夜晚唱经队、乐队在加紧排练;也不用说那排得长长的办告解队伍,一年不大进堂的教友这时都要来洗洗澡,清理一下自己灵魂的污秽。
我们经常说:哎,这个人是罪人,他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我们如此判断他人。可是你自己呢?我们每个人都该问自己:没错,那是个罪人。可是我呢?
相比较,跳舞机与芭蕾、练歌房与唱经班、打斗游戏与武术,就会明白为何前者更受欢迎。
在6月24日晚7时半,在《天主经》的祷声中交流会正式开启,并有幸迎来了河北进德公益、辽宁教区社会服务中心及甘肃兰州教区社会服务的负责人,三位神父的莅临对交流会是极大鼓舞。
有一天,她在早餐后急急地找到我,说自己肚子疼得厉害,让我帮她念念经,我问她念什么,她说什么都行,于是我说:那我念我喜欢的经文——《小五伤》经吧,一拜右手之伤求勇德,以轻世祸不至骄傲
幼年在本村入经言学。1936年在河间天主堂小学读书。1944年在献县小修道院初中毕业。同年入天津工商附中读高中。1947年入北京辅仁大学多玛哲学院,功读哲学。1953年入北京文生神学院。
作为神父或骨干教友我们也该反省,是否用一些新的福传方法,比如:经常到教友家中了解有关灵修方面的情况,为什么有的教友信仰冷淡?为什么有的教友家庭夫妻之间、婆媳之间、妯娌之间、兄弟之间经常闹矛盾?
外祖母的一生经受了各种苦难,她勤劳、坚强有胆识,命运将她一次次击倒,她又一次次咬牙爬起来,用自己的坚强和勇敢拼命地挣扎,寻求希望,最终寻到了光明,认识了主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