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的报告与分享大多为集体结晶,小组中多次讨论再定稿。愿这次会议成为鼓舞信心的交流会。
往年,每到圣诞节,我们总是提前几天开船到陆家滨,过完节再离开。教堂四周环水,到堂里去必须走过一座桥。因为堂口里都是渔民教友,所以每到大瞻礼,堂两侧的河岸边都停满了船,几乎把河道阻塞。
这些芬芳美丽的花瓣上染有我指端的鲜血,那都是荆棘刺伤的,但假如能以此博你慈颜一笑,我愿再受比此大十倍的痛苦。”雪林在困惑中,又常以小德兰为榜样。
从坐监的神父修士修女亲属到被管制的会长教友,逐一看顾、安慰、鼓励,同时将别人施舍给他的少许钱物再转给有困难的家庭,以表示爱心和物质帮助。
即便是这样,在修道路上也须经过多次的信仰冲击,再启蒙运动与几次三番的自我革命,自己的信仰(心灵)地图才会逐步认清,加固。
教友往往只能是在教堂里面,闭上双眼听神父的讲道,于是,他们更是形成了一种习惯,即听这位神父讲的好不好,动听不动听,比其他的神父谁讲得更生动,然后,出了堂再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妈妈对他没有办法,就采取隔离的办法,不让小玛窦再接触奶奶。平时放学后就把他关在屋内写作业,星期五的下午一放学,就把小玛窦送到郊区的舅舅家,防止他星期天跟奶奶去天主堂望弥撒。
现在他当了教宗,无法再回到老家住一段时期,只能趁着回国牧灵访问的机会,到自己心爱的老家张望几个小时,抚摸自己昔日的书房、餐桌、厨房、家俱和院子里的一花一草一树,我们可以了解教宗此时此刻的心境,他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看到自己这个家
弥撒后我就回到房间休息,午饭后,蒋姆姆打着伞给我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冰糖雪梨,嘱咐我要好好喝下,早点恢复健康,而且说还有很多,下午和晚上再给我送来。
人生再简单不过的过程便是生与死的交替,得与失的交替,也是哀与乐的交替,当一个人的生命过程完结的时候,不外乎就像约伯圣人所言:我赤身脱离母胎,也要赤身归去;上主赐的,上主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