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这世上最不幸的人:父母早逝;成绩优异却被剥夺了上学的机会;正当花季就因先天性疾病做了大手术;最要命的是抑郁这个病魔攫住了我,给我的心灵烙上了深深的自卑的印记。
教宗本笃十六世就任以来一直非常注意神父们的各种需要,在不同的机会中,特别是在接见神职人员的时候,都深入谈论神父们身心的所需。
我觉得对于历史学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对于纪念这个惨案来说,也许它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这些传教士是为谁而死的?是为什么而死的?
三个月的时间里,德肋撒开车带我们几乎走遍了西班牙的名胜古迹,去过的教堂多得记不清了,了解了不少西班牙的地理地貌、风土人情、饮食文化、航海的历史、教会的历史等等。
好“争”是生活中最纷扰的一个字,这个世界的吵闹,喧嚣,摩擦,嫌怨,钩心斗角,尔虞我诈,都是争的结果。
由于教会得到了君士坦丁皇帝、他的儿子们以及他的母亲海伦的青睐,教会在这个时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位——世俗的权力和影响力。
我们基督徒的信仰,一般在风平浪静的顺境中容易表现为虔诚,但万一遇到不可承受的突发事件或是在逆境中则可能表现为脆弱或是失落,这样的信仰实际上不能算是真正的信仰。
进入21世纪后,各神哲学院圣召培育的质量标准在不断提高。因为真理不变,表达真理的方式却时时在变。因此,从长远角度看,当代的神父只有具备了以下几种素质,才能肩负起教会的福传使命。
面对这样的情形,教宗提出的良方是“重新发现家庭的价值,把家庭视为社会秩序的源头和资源,作为兄弟情谊社会的生命细胞,照料共同的家园”。
意味着接纳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容貌,自己的能力,乃至家庭背景。而能够快乐地接受自己的前提,则是客观地“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