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麻副主教在音乐会结束总结中所说的:依靠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所有的教友要象歌咏团合唱一样,唱出我们和谐的声音,所有地上的、地下的,都要以和谐的声音唱出赞美天主之歌,愿我们赞美的歌声到达天上的耶路撒冷。
第二天吃过午饭之后,因我有小睡的习惯,如往常一样在床边躺下休息,很快就梦见和我谈的一行三人进了我的大门,站在院子里,我在屋内的窗户玻璃里看见他们三人全披着长发,脸上红一片、白一片、蓝一片,正额上还贴着一长长的白纸条
正以他出于直觉,并且不掺理智之直觉。就像梁漱溟所说:印度人怕老病死而产生了勇猛慈悲的佛教,而中国式的怕老病死却产生了一般放浪不羁的骚人达士和访药求仙的修炼家。印度人是凭直觉而直感当下。
途经美国,有一女修院正缺一神师,拟请他担任神师,也为他婉言谢绝。
然而信心忍耐的功课正这样一字一泪学回来。刚发现脑癌时曾接受开脑手术,奇迹地渡过危险期,颂颂坚信天父一定会医好自己。
正在他走投无路之际,家住潘宅村的姐夫曾文光教友向吴亚体宣讲教义,劝他进教。亚体明悟顿开,表示“愿学念经求平安”。他于1975年皈依基督,全家毅然进教。领洗以后,全家平顺,兴旺发达。
因此,在一般世人眼里的所谓“不得好死”,既是那些死前遭受剧痛甚至将死的人,其灵魂未必就会丧亡,或许这正显示了天主的仁慈让他(她)减免了炼狱里更加剧烈痛苦的补赎。
同时,我们开办了修女院,正培养着20多位修女,填补驻马店教区无修女的空白。开辟堂区,在教友集中的地方建圣堂我们开辟堂口是逐个进行的。我们的神父基本都在堂区传教。
100年前的今天,也就是在这座圣堂内,正进行着一项前所未有的盛典:那是由意大利人凤朝瑞主教为刚建成的大堂举行祝圣典礼。这座圣堂也就是在他的主持下于清朝光绪29年(1903年)破土动工兴建的。
第二天一大早,陌生人正在帮修士收拾东西。我一看急了,连忙跑去告诉了伙伴们。不一会儿,一大群孩子和我一起拥进了修士的屋子,叽叽喳喳地叫开了:“修士哥,别走!修士哥,别走!”这简直就是一声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