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没有了以前的力量,但我们丰富的经验使我们比以前精力充沛时更从容地对待生活。我们感受到对家庭和工作等未来有不安全感的十字架的重量。
有一次她去老人院探访,其中一对老夫妇对她说:“这里的修女们照顾得比亲生子女都好,方方面面特别周到,夏天修女们每天都给我们洗澡。老人吃不了硬食的,就给他们打成粥,孩子们再来接我,我也不回去了。”
然而到了收获季节,令人惊奇的是,这块地比往年一点都没减收。薛福成说:“村民们都为此事惊奇,我认定这是天主给的一个奇迹,是天主给我的格外降福,特别感恩。”
更感谢天主的是,领洗后,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转。贺丽娜经验到了天主恩宠的奇妙,于是对几十年不与爸爸说话的妈妈说:“妈,去医院看看我爸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歌者张弛有度,将节奏感、语感拿捏得恰到好处,把对爱情的渴望、困惑、忐忑与虔诚表现得淋漓尽致,天才莫扎特神来之笔的那个情窦初开的小侍童凯鲁比诺仿佛就站立在听众眼前……此情此景并非记录歌剧院名伶的演出
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结合着教理和祈祷经文来传递信仰,比如用信经、天主经和圣母经来解释信仰的内容。影响力较大的,是龙华民神父于1602年出版的《圣教日课》和罗儒望神父于1619年出版的《诵念珠规程》。
季德胜的祖宗,曾立下“传子不传女,世代不外传”的规矩,所以季德胜视秘方比生命还宝贵。安葬好父亲之后,季德胜便肩负起了这份祖传的家业,一个柏木药箱,两篓毒蛇,就是他所有的家当。
这些人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达味圣王迎接约柜时尚载歌载舞;有人把圣体随便端在桌子上,围着桌子分享圣经;有人不穿祭服,只夸领带,要人围着餐桌坐下做弥撒,竟说什么耶稣第一台弥撒也是坐着做的,有何法纪意识。
我倒觉得,我们应该比别人更容易理解修院制度,因为,修院生活在实践中,其实很接近我们理想中的社群生活。例如,他们共同拥有财产,劳动各尽所能,收获按需分配。
加尔各答的真福徳肋撒姆姆,回应耶稣的话施予比领受更为有福(宗20:35)时说:喜乐是一种爱的艺术,为赚取人灵。天主爱那些怀着喜乐而施予的人。谁怀着喜乐施予,谁就施予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