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保禄所说的“我生活已不是我生活,而是基督在我内生活。”在马修士的心中燃烧着两种渴望,“首先,我每天都祈求圣神的帮助,因为只有在圣神的带领和帮助下,我才可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修士。
保禄尝到了天国的甘美之后说:“凡以前对我有利益的事,我如今为了基督,都看作是损失。
传教方面16至17世纪是公教会历史上福传的最佳时期之一,比如传教大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印度曾经一天为数千人付洗。学者们认为,第三个千年黎明的标志,不再是宗教迫害,也不是什么神学性的争论和分裂。
信德年的开始与两个纪念日——那标示我们现代教会生活的两个重要事件,凑巧是同一天:由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召开的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五十周年开幕纪念日(1962年10月11日),以及透过教宗真福若望保禄二世赐给教会的
今天的世界虽普遍世俗化,但对标记性语言仍然很感兴趣(参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奉献生活劝谕》)。换言之,基督徒的生活者本身就是标记——做光做盐。
通过对有关作品以及孔子著作介绍的翻译,他在中国与欧洲思想之间起到了媒介作用;为培养中国耶稣会士,他创建并领导了年轻的本地初学生培育工作;在葡萄牙和法国耶稣会士之间突发的敌视之间,他充当了调解人:前者享有亚历山大六世特准的国家保教特权
某些人或明或暗地指出教宗方济各对若望保禄二世教宗的通谕《真理的光辉》(VeritatissplendorVS)有所攻击。
保禄宗徒从中体会到了基督对他的那份渴望,懂得了福传在他生命中的分量,因此他说:我若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
(卷二,第十三章)在上海,也有一位叫保禄的,就是徐光启。上海人的基督信仰,从他开始。一粒小小的芥子,就此在上海这片美丽田园中,播种下来了。
保禄宗徒说: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是困苦吗?是窘迫吗?是迫害吗?是饥饿吗?是赤贫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靠着那爱我们的主,我们在这一切事上,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