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您的博士论文是关于天主教在中国八十年代政治背景下的再开放情况,请谈谈您在这方面的认识?答:我的博士论文探讨的是天主教会与中国的关系。
四年以后,我告诉他,他已经照神父的遗嘱做了,以后不需要再送报告过来了,这个案子就此结束。
即使以前曾为主荣人灵坐过监、受过苦、忍过屈辱,也不能因此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犯罪。
再后来,表弟告诉我,姑姑的病理出来了,大夫说简直是奇迹,肿瘤虽然很大但是毒性却极小,做几次化疗就能痊愈。这消息着实让我开心和感恩。再次见到姑姑是前段时间,我们约好一起回老家。
我觉得恭敬天主就是最重要的事情,生命的价值意义全在于此,在爱天主的前提下再爱父母、妻子、儿女、邻居和所有的人。
这女人一句话没说,就伏在耶稣脚边痛哭起来;她的泪水滴湿了耶稣的脚,她便用自己的头发擦乾,然後口亲,再抹上自己带来的香液。於是出现了两种形象的对照:法律的热心拥护者西满和那无名罪妇。
然而主教怀着对天主的忠诚,领导教区从一点一滴做起,从中山圣堂后的几间陋室开始,再陆续筹措,接手各方奉献,修建起教室、宿舍、圣堂、图书馆等。
再怎么小心谨慎,人也无法掌控生命的变量或避开某些痛苦。那些一心注重外在美,而忽略丰富内在美的人,他们活在最悲惨的孤独中,也就是在生命历程中遗弃自己的那种孤独。
再使用时不小心又放大了,等儿子一开厨房的门,呼一下子火焰腾空而起,脸基本全都烧伤,命也差点没了,按当时的情景,就是好了也会落下丑陋的疤痕,谁知在天主的保守下,恢复得完好如初。
(罗15:20)写到这里,请容我再引申一下。曾碰到一个教友,外表火热虔诚,要么在外省传教,要么在万众瞩目的某处堂点宣讲……这些本无可厚非,非常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