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自然地使我们想到圣经出谷纪中描述以色列子民走向预许的福地之路,这从奴役走向自由的漫长旅途,预示了教会最终与主相遇的旅程。
因此,柔弱是上主的“衡量标准”,是“祂的选择和应许得以实现的地方”,也是“一种有意识的选择”,顺从“建立真实关系的愿望,承认别人的存在、呼吸和自由表达的权利”。
从封闭的教会学或自恋的神学中走出,走向一种开放的教会学或相遇的文化,这是教宗方济各给处身现代世界的天主教会指明的方向,这一方向与梵二公会议的精神一脉相承。
如果知道而又不采取任何措施,几十年来,听之任之,任由几千万人自由进行地下活动,现在来指责地下宗教,其目的到底是在指责执政党,还是在指责宗教?
当代的文化时常引人追求暂时的目标、成就和享乐,使人趋于无恒和善变,而非在困难中的毅力和忠于承诺。你们所接收的信息逼迫你们进入消费主义的逻辑,展现虚假的幸福。
2014年11月18-19日在石家庄由中国人民大学、香港原道学会和信德文化研究所举办的第四届“基督教在当代中国的社会作用及其影响”研讨会上,周守仁主教发表“耶稣会教育——开放、卓越、全人教育、为人和与人同行
答:每年有550万人参观西斯汀圣堂,他们分属不同文化,却深受灵性事物吸引。再说,凡是进入那里的人便懂得,在某种意义上,那是有天主教会身份的地方,因为教宗在那里选出,重大礼仪在那里举行。
他认为东方和西方有各自的传统、文化和精神产业,尽管相互间存在差异,却同出一源,彼此能够相辅相成。基督的教会必须用两片肺叶重新呼吸。
做耶稣的门徒是反世俗主流文化的。在每一台弥撒中,我们都有机会站起来,公开宣示我们的信仰:我们相信天主圣父、圣子耶稣和天主圣神,相信天主教会,相信诸圣相通功,相信罪过的赦免,相信死后永恒的生命。
爹妈没有文化,却培养了孩子们都能读书识字。爹妈把那么厚一本老式《圣教日课》一字不差地熟记于心,玫瑰经、苦路经、圣月里的各种经文,我看着经本都会念错,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