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平常星期天带着儿子一块上教堂,望弥撒外,在生活、学习上,对儿子关心得太少了。唉,儿子呀儿子,你原本不该经受这么大的灾难,失去了疼你爱你的父亲?
我出来做修女,父亲由敌视教会变成恨之入骨,一腔怨气都撒在家中其他成员身上,首当其冲是母亲,他控制母亲的自由,尤其不能去教堂。圣诞夜,母亲也在游行的队伍中没有按时回家。
她总是不忘祈祷,即使刮风下雨,也挡不住她去教堂的脚步。
一些堂区教友于弥撒后,亲自到他离教堂半公里的寓所祝贺他。本地教友都昵称他为“安图神父”,但有些教友现在已在谈论应如何称呼主教,每次见到他又应否亲吻他的权戒。
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从记事起,常看到爸爸妈妈跪在家里的椅子上默默地祈祷,那时正是文革,所以没有教堂可进。
申修士:我出生在韩国的大邱,我家是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并且我们家离教堂非常近,父母都很虔诚。我从小就很想把自己奉献给教会。
但更多教友无法接受女孩辅祭,因为从古到今没见过女孩辅祭,他们认为神圣的礼仪因女孩辅祭而俗化,于是女孩辅祭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困扰,甚至因此而不再进教堂。
他们自以为是天主的管家,使自己的教堂在外表上看来井然有序,清洁美观。他们也会想办法,使自己在公共事务方面发生强大的影响力,受到人们普遍的崇敬。
他说以圣嘉勒为主保、位于亚西西的教堂朝圣者每天络绎不绝。圣嘉勒(1194—1253)60岁逝世,死后两年获册封为圣女。
圣母无玷圣心书院学生李皓朗说,当主礼宣布雷神父列品真福时,教堂前缓缓拉起白布,露出雷神父画像,那一刻他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