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领洗后第二年的秋天,袁神父赴中国天主教神哲学院学习,我的信仰生活失去了一位良师益友的指导。
时隔半年多,今天听院长这么一感谢,他恍然大悟:果然没出他所料,是他那副崭新的眼镜漂洋过海到了苦难深重的中国,因为那里有更需要它的人,在翘首以待呢!
有人根据犹太人的圣山“熙雍山”被基督教翻译成“锡安”而造谣说耶稣在中国西安问世,像我们熟悉的东方闪电教曲解耶稣的“将像闪电从东方亮到西方”(玛24:27),又有好事者根据耶稣说的“如有人说在旷野,你们不要出来
由此,引发了中国和朝鲜半岛的教难。一九三九年,比约十一世教宗允许儒家文化的敬礼祖先礼仪,并不再视之为迷信行为。这一点,是新教无法容忍的。
涂尔干曾指出,巫术不能成为教会;而在中国,迷信无法建构宗教。这里的宗教,指的就是宗教信仰中所包含的社会交往关系及其神圣性法则,并且能够得到所有信仰者的认同与遵守。
让我们重温若望·保禄二世《救主的护卫》通谕,特别在圣若瑟月内重振对大圣若瑟的敬礼,特别祈求他为中国的传教事业转祷,使大陆教会不断掀起新的福传高潮。
但是,漫长的赶考岁月、繁忙的行政工作,都没有影响到他的科研事业,《农政全书》如期出版,他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位百科全书式的科学家。应该说,这得益于他的童年以及他的传教士朋友。
当大地震来临,中国、美国、英国、瑞士……不同语言、不同肤色、不同国家的国际救援队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纷至沓来,他们冒着余震、海啸、核辐射的重重危险,克服寒冷、饥饿、潮湿等种种困难
2007年元月《忧伤的面容》等作品入选爱德第四届中国基督教艺术展。
2007年元月《忧伤的面容》等作品入选爱德第四届中国基督教艺术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