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他与同学巴奥神父一起参加了海外培训计划的第一个周期,这个项目允许修生参观任务,「为自己看看条件是什么,如果我们是适合与否」。当时两人都访问了孟加拉国,两人今天仍在那里。
此外,由于日前见报的一篇教宗访谈报导了贝尔格里奥想像自己会在罗马蒙主恩召,而非回去阿根廷,遂令人心生遐想,以为教宗不想访问阿根廷。因此,在这次的机上记者会中,也有人提出这个疑问。
这位老妇人是纳粹在奥斯维茨集中营的幸存者,今年5月26日在周三公开接见活动上晋见教宗。教宗方济各凝视著她的眼睛片刻,然后俯身亲吻了她手臂上刺的囚犯号码。
当然,最后一位是圣奥斯定和他著名的《忏悔录》。在书中,他用这句话为他多年生命的挣扎作出了结论:“主,祢为祢自己创造了我。我们的心如果不安息在你怀中﹐便不会安宁。”
每个信徒个人的信仰旅途和教会的存在归根结底是同一奥迹的两个方面,这一奥迹不是别的,正是“共融的基督”:“只有基督是一切,并在一切内”(3:11b)。
这一奥迹将无限天主之爱具象于基督的人性面容中——纳匝肋的耶稣会为朋友拉匝禄哭泣,在橄榄园经历剧痛,被钉十字架时仍深爱着背叛祂的人。圣心敬礼的本质是“注视祂的行为”。
参与共祭的枢机、主教、宗主教及教会神长超过800位。荣休教宗本笃十六世也应教宗方济各邀请,参加共祭,这在教会史上前所未有。他来到举行大典的圣伯多禄大殿前的石阶上时,受到长时间的掌声欢迎。
63岁的余兴植主教,表现得开朗喜悦,在访问中描述他写信给教宗的过程,与帕罗林枢机(Parolin)谈话、副手安杰洛‧贝昭主教(AngeloBecciu)、菲洛尼枢机(Filoni),以及最后与教宗本人见面
隆巴尔迪神父也谈到在14处苦路中举十字架的人员,他说第一处和最后一处是教宗的罗马教区代理主教瓦利尼枢机;第二和第三处是两个家庭,一个意大利家庭,一个印度家庭;第四和第五处是陪伴病人进行朝圣活动的意大利义工组织的成员
他说「中国教友给了普世教会很多见证」,随即亲吻汤汉枢机的右手以示对中国教会的敬爱。最后,又说「中国教会常在我心中」。汤汉枢机还将一尊上海佘山进教之佑圣母台像送给他,以此表达中国教会对新教宗的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