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健熙告诉记者,当时上海不少机关、团体承诺供应给养一周或一旬;上海伶界曾发起义演,集款资助难民;区外难民也有节食捐献者,如“三一三难民贩卖团”绝食一天,节资6元,购大饼600余只送难民区;财政部长孔祥熙曾拨款
(黄玉福)辽宁鞍山堂区的爱心组及歌咏团的成员在神父、修女的带领下,圣诞节前夕,分别来到了本市的爱心护理院、儿童福利院和胜利大酒店,给那里的人们带去了“耶稣诞生的佳音”。
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特别想回家和爷爷奶奶过年,但为了学习,为考大学,我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与他们团聚了。
在安静的圣殿中,花团拥簇的圣母像立于祭台之侧双手合十,似乎时时都在祈祷。
弥撒中某些部分既有多项选择,因此,执事、读经员、圣咏员、唱经员、领经员和歌咏团,务须在举行圣礼之前,就已确知自己要负责的部分,绝对不得发生“仓皇登场”的现象。
这种主次颠倒、轻重乱位的做法,不仅让主教神父们身上的“神气”减弱,而且将教会团体“降格”为一个“公司”,进而以普通公司的运作方法管理教会团体内的各个机构。
如果您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就是同一个家庭或团体内的人,也有层次不同的价值观!这是因为我们接受了不同的“洗礼”,也就是价值观的选择。
1958年10月9日,教宗比约十二世逝世,田耕莘枢机主教赴梵蒂冈,成为第一位参与教宗选举的华人枢机,当时因田枢机身体欠佳,只能坐在轮椅上,王伯尼神父就负责田耕莘主教的起居生活,并代为投票,属于历史上第一位以神父身份参与教宗选举的人
我真切地认为,本人此行并不是什么“破冰之旅”,而是时任香港主教的胡振中枢机1994年访京之后的延续。正如我在不同场合所反复强调的,我们教区被已故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委以作“桥梁教会”之重任。
高雄教区已故单国玺枢机(1923—2013)等也曾在若石总修院就读,也是蒲敏道神父的学生。单枢机曾在回忆录中述及这段历史。奥地利和瑞士耶稣会省虽然不大,但都曾派出优秀的会士来华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