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十年后的今天,你对圣召又有了怎样的认识和感悟呢?可以说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个没有什么信仰的人。天主对我的召叫,是通过接触了热心教友,听人家的劝导。
病人对我这个护士长的印象特别深刻,有的病人说:“你怎么天天和我们说话呀?”我说:“我就是专门给你们做心理护理的。”我想让他们尽快适应环境,坚定战胜病魔的信心。
一起来的人有的说说笑笑,有的开心购物,我则一直默默祈祷:主啊,求求你,既然你让我来,那一定可以。就这样,到了接见的那天,没想到比想象的人还多。
我是个人,他说孩子,你是人,美的东西,善的东西在你的生命里面应该有。今天我作为一个基督徒,我作为一个神职人员,这些东西应该刻在我的骨髓里,刻在我生命的最深处。
在弥撒中,我们所要做的事是崇敬:我们充满爱意地履行受造者的首要责任:“你要朝拜上主,你的天主,惟独事奉他。”
“看,有人给他送来一个躺在床上的瘫子,耶稣一见他们的信心,就对瘫子说:‘孩子,你放心,你的罪赦了。’”
他急忙大声呼喊,主啊、主啊、你在哪里?这个时候有个声音说:“孩子啊!我一直陪伴着你,脚下的一串脚印是我的,因为是我在背着你走啊。”
但当你走入收治癌症末期的安宁病房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这项工作有多么的重要。可惜我们的医院若能设立这个职位可能还要走好多年(灵性照顾在欧美医疗系统内已经发展为一个非常成熟的专业)。
两个人,都是公教信徒,在1970年结为连理之后,他们自此就双栖双飞、双飞双栖,真的是“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你在哪里死,我也在哪里死,也葬在哪里,除非死能使你我相离
考虑到我的情况,我认为我当时的反应是非常合理的:“你说什么?不行,你疯了!”我知道我不是一个金融专家,但我很确定,对于一个已债台高筑的人来说,解决办法是不要把他收入的10%再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