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教会要多树立主的外在标记,如多建圣堂;主教、神父、修女外出要穿天主教会的服装;教友时常要带念珠、十字架;家居要挂圣像等。
下午活动课时,我们还会举行歌咏比赛或到圣堂对面的小学进行篮球比赛等。有的同学还会缠着风趣的李神父要他讲笑话。有几个棋迷还会围成一堆切磋切磋棋艺……这一切都沉浸在欢乐中,这俨然不就是一个正规的学校了吗?
虽如此,可堂里面的神圣气氛却丝毫不减,我曾于堂内抬过木头,她给人的和谐神圣是现在一些新式圣堂难以具有的。天津教区曾经就此堂是修复还是拆了重建征求过信友的意见,不知后果。
我们还参观了圣堂附属物,引人注目的红砖花栏墙将堂院内的各个建筑与园地分开,各成一体,又由月园门互通。下午五点,我们舍别舍必崖教友,顺利返程。
——访平安山庄经理杨光秀修女今年6月10日第17期的“信德”2版上刊登了廖斯题为《峨眉山上的若瑟堂》的文章,当时即想:在峨眉山这座佛教名山里能耸立起一座天主教的圣堂,也真可谓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尤其是在玫瑰圣月中,每一个圣堂都有特别的敬礼,要我们多与圣母亲近,教友们一定不要错过这些好机会。一个依靠圣母,热心念玫瑰经的人,必定得到天主的特别宠爱。而且念玫瑰经有许多的善功大赦。
之後,教宗乘车来到圣若翰洗礼堂,在佛罗伦萨城市旌旗的飘舞和古号的奏乐下参观了圣堂,并瞻仰马克·夏卡尔所绘的《白苦像》。
教宗坦言,他来罗马参加教宗选举会议前不久,还打算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兴建一座圣堂献给圣胡安‧迭戈,因为这位圣人是花商的主保,而瓜达卢佩圣母则是墨西哥的绚丽之花。
他说:我们将在这块地方建筑一座很大很美的圣堂,以及一个服事移民、教育儿童和青年的中心,一个保护妇女的中心。这将是一个庞大的中心,取名为‘桥梁’。
做完整理工作,方可离开圣堂。如果辅祭能够组织在主日弥撒后举行学习教理、圣经分享等活动,应当嘉许,堂区也应推动和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