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遇城村的王全会,起初他是圣名教(耶稣教的一个流派)的主要领导人,后来因为看不惯一些人的做事方式,而退出了圣名教。
杨老师在那次会议上遇见了许许多多年轻有为的神长、修女、教友,他是如此高兴地与见到的人谈话;他的记忆力是如此强,几十年之前的事,仿佛发生在昨天;他的笑声又是如此爽朗,这是由衷地发自内心的笑声。
真正要迈出加入修会的一步时,遇到了不小的阻力。刘修女入会阻力主要是来自于母亲。她舍不得唯一的女儿,听说女儿要做修女,母亲终日以泪洗面。
这种习惯促成一种新概念的发展:就是将临期被视为庆节遇年循环期的开始。礼仪年各庆节的形成并非按照一定的计划,将耶稣一生的事迹,插入在一年的架构中,而是,一如以上所述,从一颗种子慢慢地发展而成。
解李村村西有条五百多米长的土路,是该村通往公路干道和教友上堂的主要道路,每遇下雨十分泥泞,来往行走不便,该村村民自筹资金准备修路,两位神父知道后,送去了一千元。
1951年,在寻找遵义会议会址的时候,人们遇到了难题:由于当年会议是高度保密的,因此外人不知道开会地点。后来一些老同志的回忆,红军在杨柳街的天主教堂开过会。于是,最初判定遵义会议是在天主教堂开的。
当ET君还沉浸其中时,遇到了一位中年大娘,友善地询问我们的来意。当提及这座教堂的神父时,大娘告诉我,神父去村里看望病人了,安顿我在小教堂坐下等待。
老人家有个习惯,当有人与她交流剪窗花纸时,能够说出她创作艺术精典之处时,就认为遇见了知音,她会高兴地没完没了地将她那些得意窗花作品展示给你,还在一旁担任解说。
走出圣堂,正遇李树兴神父——他是修院副院长,从西面拿着圣经满面笑容向我们走来,大家一起上前问神父好,他谦和地询问,亲切地与我们交谈,热情地带我们参观。
我们意识到,在重新开启这人文主义的视野当中遇到了困难,在教会内也是如此。因此,我们要扪心自问:教会团体是否满怀热忱和喜乐,认真地传播天主对祂在世界上子民的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