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记事起,家庭留给我最深的印象便是拮据,因此,我常常穷的只剩下梦想。50元的稿费通知单来了,一边踩着单车匆匆赶往邮局,一边计划着用这些钱做些什么,小妹早就想买一台学习机,用来练指法。
但是,当我走近时,我滑倒了,我的手抓着缰绳,双脚在地上拖,我唯一能看到的是车轮向我逼近。此刻,朋友熟人的照片在他脑海中闪过,我生命中所做过的事也一幕幕浮现。
受伤瘫痪前,我是一个木工,我努力钻研技术,从一个普通木工做到了建筑工地的施工负责人,一家衣食无忧,幸福美满。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场意外,让我和我的家庭一下跌入了万丈深渊。
母亲十分难受,一口饭也吃不下去,我与姐姐就天天念慈悲串经,求主怜悯减轻她的病苦。大夫说这次可能过不去了,让我们准备后事。她自己也说:我这次恐怕过不去了,天主要收我的灵魂。
母亲十分难受,一口饭也吃不下去,我与姐姐就天天念慈悲串经,求主怜悯减轻她的病苦。大夫说这次可能过不去了,让我们准备后事。她自己也说:我这次恐怕过不去了,天主要收我的灵魂。
盲人认为幸福就是光明,小朋友认为幸福是有一大堆零食和跟同龄人一起玩耍,老人认为幸福是子孙满堂和长寿,我认为幸福就是有许多玩具。快到圣诞节了,我和教堂里的小朋友们一起去看望一个90多岁的孤寡老人。
2004年3月24日,我因为突发重病,左半身完全不能动,翻身也不能,大小便不能自理。天主用“脑梗”“偏瘫”方式召唤了我,要我今后百分之百地事奉主,我在病床上不断地祈祷:“天主救我!耶稣救我!
愿我灵不再昏沉。耶稣,我将行的路程你已丈量,我要去的地方你已先到,耶稣,你是我生命的护盾,愿你时刻与我同行。三仇的陷阱,你已为我填平,恶者的屏障,你已为我消除。
送儿子返校,一般都是我搜肠刮肚地找些轻松的话题和他聊,因为儿子的功课似乎很累、很忙。今天也不例外,我得逗得他开心返校,这一周才能安心在家等着下一次的回家团聚。我:儿子,你还记得祈祷吗?儿子:记得啊!
教宗继续说,又有一个肋未人路过,或许他认为:如果我照顾他,如果我靠近他,万一他死了,明天我就得去法官那里作证…,便也从旁边走过去。教宗指出,他也逃离了天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