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华北各地经常发生教案,市井小人借教欺压邻里,不良教徒则藉教而报教外之仇,天主教在当时为社会和士大夫所不齿。英敛之在此时入教,并非盲目而信。
教外人看了都夸赞:“天主教友了不起。”我们的教友用实际行动为天主作了爱的见证。
同年5月24日圣母进教之佑节日,佘山来了数百名教友,山堂容纳不下,只能搭篷举行弥撒。建造上座大堂,已是当务之急。
与教外人结婚,除了以上后果,还不容易得到教会的豁免。虽然教会有婚姻法庭,可以宣布婚姻无效,但这需要冗长的时间,繁琐的程序,而且还不一定能得到所想要的结果。
向天主的创新开放这也令我想到我们的慈母教会,想到我们慈母教会有许多不孕的情况:若我们将希望的分量投掷在十诫上,认为能在圣宠之外自力走向救恩,我们就成了不孕的。认为自己能生育,不,不能够!
教会中的主力几乎没有中青年。村里有一座算不上真正意义的教堂,这教堂是一位老教友捐献的五间窑洞,其中两间暂由一对年迈的外教夫妇借用。改革开放后开始有神父每主日过来给教友在窑洞中举行弥撒圣祭。
他们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带我们到与村相邻的小山丘上:这是2009年与原教产互换的,村内原教产18亩,因为多年无人管,大队已卖给了村民做宅基地。山丘上光秃秃的,长满野草,东风吹来向西倒,西风吹来向东斜。
刘总主教特别感谢卸任的徐文龙主席与团队,这四年来为教区做了许多工作,办理了许多大型活动,大家都有目共睹;新上任的刘碧雪主席,是一位热诚活泼虔诚的姊妹,天主拣选的好女儿,一人当选,全家服务,夫妻都是退休老师;尤其是三十二年前她嫁入外教家庭
笔者最近通过对教会婚姻的调查,发现我们教会的婚姻问题糟糕得实在令人发指,尤其是青年一代,把社会上一些肮脏污秽的东西带到教会来,亵渎了我们教会信仰的神圣性。
一是非教友一方愿意结婚但却拒绝接受信仰,若遇这种情况,则可以按照保禄特权——也叫保禄特恩,在不举行教会圣事的状况下,让其填写不阻挡信仰一方和将来孩子信仰的保证书;另外是愿意受洗进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