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你给我发短信的时候,问我在哪里,我回答说在路上,你开玩笑地问我是不是要去看你,我无言。
转瞬间我领洗已有两年多了,当初的激情和热忱有所减弱,但天主之爱的烙印却在日渐清晰。我的进教过程并不像大多数人那样,先心向往之,然后是慕道班的循序渐进,最后在弥撒中当众举行神圣的洗礼。
成为神父近二十年来,随着自己在基层牧灵工作的深入,许多新领洗的教友常会向我提问:神父,中元节到了,我信了天主教还能在七月半祭祀亡者吗?是不是只有信天主教的人才能获准进天堂?
在2009年的平安夜里,我来教会厨房帮忙煮菜,那天晚上因为子夜弥撒,一直忙到深夜。和我一起做事的盘德兰修女便毫不犹豫地腾出一个床位给我。要知道这是多不容易啊!因为这里的床位是留给外地的教友住的。
在我的身边,也珍藏着一串玫瑰念珠,那是2017年4月,我第一次见到教宗时,他送给我及中国的许多司铎。我一直视为为宝贝!
67位神父,27位修女,三千多教友参礼这样的场面,为我教区实属空前,尤其是在‘庄稼多工人少’的今天很是鼓舞人心。
(亚巴郎在仅称天主为“我的主”)后来天主显示给梅瑟,告诉他的名字是“我是自有者”或者后来所称的“雅威”就是主的意思。然而,耶稣的门徒却有特权称天主为父,这全是因为耶稣自己是天主子也愿我们分享他的神性。
疫情期间,因为这里有很多老修女,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健康安全,我本人一直住在修会,完全没有外出,其他人也不得外出和会见友人。
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更不知该如何回报您的恩典,说到这里,突然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声音:你要像伯尔纳德一样,经常念玫瑰经,为自己和罪人祈祷;你要肖似我的圣子耶稣基督。我把这句话记了下来。
在我家乡湖北省很多的教堂,绝大多数信友都是中老年人,我每次去历经风雨百余年的花梨岭教堂,一个叫吴素云的老人这样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