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就性丑闻发表了《致爱尔兰天主教徒的牧函》,向爱尔兰的受害人及其家庭表示深刻道歉,谴责犯罪以及渎职,要求涉案者必须接受天主和现世法律的惩罚。因为这些涉案者辜负了广大教友们对神职人员的信任。
天主在天受光荣,主爱的人在世享平安!救世主降临了,把我们从撒旦的权下救出!圣诞树下,欢声笑语终于熬到了圣诞前夕,所有的功课也都结束了,一门心思地等着过圣诞节。
一听到他们讲那些神啊、主啊的东西,我就烦,加上再说点他自己信基督后这好那好,跟传教有啥区别,祁小天有些激动。
有时我们会很困惑,为什么天主把这位本可以成为教友心目中的圣人继续留下来而倍受判断与非议呢?甚至担心,为什么在他迟慕之年破格被任命为复杂的温州教区的正权主教呢?
当时张神父和王寒松神父以及李福文三位神父撑起了教区的一片天,为教区打下了牢固的基础。张神父的榜样对我是一种鞭策和鼓励,陪伴着我成长。我从心里崇敬张神父,从内心怀念他。
她说:儿子成为神父,我认为不是爹妈有德行,是天主的拣选,天主要的我都给,天主给的我都要,从肉体上讲神父是我儿子,但从灵命上讲,那是天主在利用他,他是天主的器皿,天主来打造他。
劳教期间,他饱受劳苦,却没有丝毫抱怨,也没有对天主和圣召灰心失望。他深知这一切都有天主的奥意,把一切劳苦和迫害都奉献给天主,始终不忘祈祷。他默默地赞美天主,祈求圣母。
当时政策刚刚开放,尚未公开,学习几十天就突然换一个地方,多次打游击,秘密行动,他勇敢地走在小小羊群的前面,不断地鼓励我们说:走耶稣的道路不能怕吃苦,要随时作见证。他在西山上同我们住在一起,吃在一起。
天明后,声称要嫁给霍子平的女士又把他带到了另外一个村庄。当天晚上,霍子平脑海中又闪现一句话:“霍子平,大灾难要临于你。”“来吧!天主与我同在,我不怕。”
有的教友紧握着老神父的手,热泪盈眶,满怀感激地说:“神父这么大岁数,这么冷的天来看我们,我们的心中感到热呼呼的”。正月初七,他又马不停蹄的赶到福传培训大楼,参加教友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