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七十的老院长成妈妈这样谈论自己的工作:“天主深深地爱了我。我要把这份爱给予这世间最需要的人”。
还想起我们团体的成员怀着沉痛的心情去公义为我们亲爱的李主教送行,都用无声的泪水表明着自己的心愿:愿追随主教的芳踪,去走十字架的道路……想起我们大伙儿去修院参加修士的晋执、晋铎典礼,将最美好的祝愿送给他们
当时,归绥地区弃婴较多且为女婴,每一个堂口都设立育婴院收留被弃女婴,并每月发放一枚银元雇佣奶妈,让她们喂养女婴三年。女婴长大后集中学习文化知识,由此在灾荒年间大批女婴得以获救。
冰箱旁边是一个电脑显示屏,从显示屏可以清楚地看到堂院和教堂内的情况。这显然是教堂的安全视频监控措施。房间的地面是一水的青水泥。
埃森代表团此行亦探访香港的德语天主教团体、多个教会机构和明爱服务单位,圣神修院和天主教学校。埃森主教奥弗贝克三月二十五日下午转往铜锣湾的基督君王小堂,陪同教区主教汤汉枢机主持港岛区考核傅油礼。
以前在耕莘文教院参加弥撒,朱恩荣神父讲道时特别喜欢临场抽考:读经二说什么?福音出自哪里?
他于1564年生于意大利的比萨,年轻时曾在离佛罗伦萨不远的隐修院接受教育。起初想度隐修生活,后改变主意,而专攻科学。1581年在比萨大学攻读医学与数学。1585年由于经济原因,未取得任何学位而退学。
公元一四二三年,妻子去世后,进入自己先前出资兴建的加尔莫罗隐修院。虽然曾是杰出的军人,具有英雄本色,但从来没有使自己的天资驾凌天主圣意的行动。
这个团体有491位神父,215位修生,六所修院,两所大学院校,117位修士,164位修女,还有万千信徒。难道我们可以一味儿排除他们,当他们是边缘一群极端派者的代表,而不寻求与他们修好合一吗?
是否在我们的脑海中认为那些特别亲近天主的大圣人们,从旷野中的安多尼到加尔默罗隐修院专务崇修的里修德肋撒,天主就没有把试探的特别重担放在他们的肩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