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趁大家还未起床就把毛巾端正地放在脸盆中,置于厨房洗脸处,待我进教堂祈祷出来时,看见没带毛巾的教友都用上了我的毛巾,我心中的痛便渐渐好了。
残疾家庭阮富平一家三口见神父教友们来看望自己,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在寒风中久久地目送着爱心组的离去;未领洗的杭在兰及家人从神父手中接过钱物,热泪盈眶,诚恳地表示年后一定领洗进教;贫困教友孟凯清接过“温暖”
等天明门开后,他便进堂就座,显得十分愉快,他虽不会念经,但安安静静一坐就是几个钟头。白天他又复坐在大门外,好像教堂就是他的家。这样好多年,风雨无阻,寒暑不避,天天如此。大家感觉冥冥之中是天主在引导。
在我们村,为了结婚而强迫领洗进教的事不在少数。我认为,在这个教友和非教友明显不成比例的社会,要找一个老友恋爱结婚实属不易,况且,教友也不一定全是好人,而非教友也不一定全是坏人啊。
按照教会的传统习惯,除夕是谢恩的日子,在这一天,教友们都会进堂参与弥撒,感恩天主。太仆寺旗千斤沟七号天主堂的柳建林神父放弃回家与亲人团聚的机会,选择了留下。
迄今,至少30万人领洗进教,占总人口的14%。当地司铎、男女传教士和普通教友们从未在困难面前筑足不前。
她有退休工资,每月从银行取出后就锁进箱子。我劝她把暂时不用的钞票存到银行里去,既安全又可以赚到利息。她好奇地看我一眼说:总没有捏在手里放在身边放心。唉!真是善言难劝该死的鬼。她最不放心的是自己的儿子。
所有朝圣青年将于8月2日周六进入托尔维尔加塔会场,那里曾是圣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在两千年大禧年与青年相聚的地方。今年8月2日,教宗良十四世要回到那里,在音乐、见证和友爱中,晚上8点半与青年一起举行守夜礼。
1924年,中国天主教第一次全国主教会议曾在此举行。抗日战争初期,徐汇大堂、徐汇中学等办了难民所,收容难民数以万计。
这正为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的主教们指出了今后将近三个星期的会期应有的精神。教宗表示他能够在这里为这次大会主持开幕弥撒,心中的喜悦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