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弟兄姐妹们,我们能问问自己:我在我的责任范围内如何做的呢?我是怀着谦卑,还是自夸呢?我待人慷慨,尊重他人,还是粗野无礼,用威权待人的呢?对于最脆弱者,我亲近他们吗?我是否帮助他们重新再站起来?
我说过很多次:随身带上一本袖珍福音书,每天读一段福音,在适当时候能利用它。神父兼诗人ClementeRebora在谈论其皈依时,在日记里曾写道:“圣言使我喋喋不休的思想平静下去!”
2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和家人第一次来到科尔曼的洞穴,可能在某个周末的徒步。但从那时候,我就不能阻止自己往返于此。在这一片由圣所点缀的土地上,该洞穴比任何其他的都更吸引我。
有一次,白宏录用车带着几位传道员去教堂参与弥撒时,深深体会到了庄稼多而工人少的状况,他说:从那时点燃了我的福传热火,坚定了我的福传脚步。
如果不是这场地震,鲁甸这个名字可能至今还不为我所知。我在经历了暖冬行后,一路走来,有了些平时难以得到的感悟。在那几天里,一种温暖始终伴随着我。在灾难面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为亲近。
她续说,他们是第一次进入大学,「孩子们的表现让我惊讶,特别是天小强,站在几千人的场面不慌不惧,井井有条,还非常有震撼力的演讲,让我感到欣慰」。
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个女孩,面部左上方有一块比较大的黑痣,她蛮委屈地说:黑痣为什么偏偏长在我的脸上?我故意说:那有什么可怕?人家都那么漂亮,自己的黑痣却非常难看,特别是女孩,以后对象都不好找!
我迫不及待地前去探望她。
回到房间后,我想换下空气,改变一下心情,就在我推开窗户的刹那,我听见美妙绝伦的叮当声,目光穿过黑暗的旷野,我看到了依稀的灯光,作响的钟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大姑姐去年圣诞节终于领洗了,她的领洗真是经历了曲折又漫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