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他也已是七十岁的老人,就他一位神父,要到宁夏全境送弥撒、行圣事、寻找失散的羊群、落实教产;不久便在贺兰、下营子、鸣沙、中卫、银川等老堂口盖起了新的圣堂。
老神父不仅温和良善,待人热情,深得教内外人士的爱戴。在牧灵工作方面也为我们立下了芳表。从以下的几件事情中便可见其一斑:工作不辞辛劳开放初期,河北的献县教区百废待兴。
然而,笔者曾听神父或教友反映:“我们请的XXX传道员在讲解圣经时老是时不时地抱怨她本堂神父的不好……”对此,我们老教友可积极理解是这位传道员对神父的恨铁不成钢,可如果是新教友听了这位传道员的“牢骚”会作何感想呢
有人叫他老黄,也有人叫他黄老,更多的人叫他黄师父,他自称黄老头,而他自己的真名好些人叫不出,连他自己也淡忘了。
高龙神父在他的《江南教史》中有一段描述:“如果你去徐家汇档案库翻阅一下,你会惊异地发现其中竟有如此多的手稿出于费赖之神父的手笔;如果你再深入研究其手稿内容,你会更惊异地感到他对老耶稣会的历史,竟了解得如此广博
上海天主教知识分子联谊会,是天主教会中的精英组织,他们都是学有专长的老教友。他们义不容辞,应该在知识分子队伍中起到“酵母”的作用。
和很多兄弟姐妹们一样,我出生在一个老教友家庭。从小就接受了很多的宗教培育,天主十诫、圣教四规等基本道理很早就在心里扎根。每天的早晚课,玫瑰经更是不可缺少的。
李官乡李彭庄堂口的李宗兰会长虽不是世代奉教家庭出身,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李会长比老教友还热心呢!
当他抬起头来时,也奇怪先他而来的那个老人怎么会把头一直贴在地上老不起来呢?他寻问对方,对方徐徐站起,却转脸看着年轻司机。年轻司机叽里咕噜了一阵,中等个儿的老人立刻朝着高个子老人跪了下来,泪如泉涌。
现在教堂移地,在老堂东面600米处新建一座现代式教堂,建筑面积3712平方米,高61米,奉进教之佑圣母为主保。于2016年5月2日由徐宏根主教主持新堂祝圣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