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武汉市,心却飞回了生我养我的故土--河北省晋州市周头村。
“人家花山雀儿尽飞啦,留下几个愣大头”。因为我在修院并不是德学优秀的好学生。我走上圣秩的道路,今日想起来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在他飞回国的途中特别绕道重庆与你见面。1998年1月又来了重庆一次,在返回途中不幸在香港病逝。2001年,在沙区圣母圣心堂举办“英语圣经班”,你给约30名教友子弟边讲圣经边讲英语。
正当我们担心瘦弱的他是否可以背得动40斤大米的时候,只见一袋大米刚放入他的竹篓,小家伙弓着背立即兴奋而飞快地跑了起来,转眼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引来周围人们一片善意的笑声和称赞。
孙达神父与孙文元神父合影圣召过程实际上我修道的动机有点可笑,当时看见神父们下乡做弥撒,乘坐燕飞马车,用饭时三个盘、四个碟、又有教友在旁服侍着,觉得当神父好神气啊!
牛从大街的一头走到了另一头,人们只是说这个牛真慢;当老鼠飞快地横街穿过时,人们大声疾呼说,好大的一个老鼠!上界说:“那就数老鼠最大吧。”
刘清飞修士(进德公益驻绵阳特派通讯员)自11月28日到达灾区,至今已服务一个半月之久。除搜集材料、做新闻报道外,其他时间都下去看望老乡。
每逢下雨,除了窗户外,屋顶也不断漏水,飞拱下面的每根簇柱都受到雨水渗漏之害。
本堂神父王江飞百忙中看望我们,祝我们一路平安,并接受了我们带来的礼物——《最后的晚餐》。尾声两辆大客车满载着虔诚的教友们返回,车厢里又是一场小小的分享会,大家踊跃发言。
尽管正处战争年代,当天观礼朝圣宾客教友仍达到数万,光上海公教进行会(含苏州)成员在教友领袖、沪上大实业家陆伯鸿的带领下便有四千余人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