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丧家希望捐点钱给我们,我们都要他们直接与神父联系,由神父决定收不收或这些钱的使用。一切费用都是团员们自行负责,其中很多团员都是因为接受过我们的服务倍受感动,加入了我们的团队。
虽是三九严寒天气,但从教堂大门至二马路灵车旁(注:此灵车是段主教生前向意大利卫生部争取来无偿捐赠给三峡中心医院之救护车)成千上万名教友夹道手持烛光恭候。
杨老师在没有得白血病之前,他曾对王敏娟和谢毓霞说:我去世后,要把我的身体捐献给医院,但检查身体后,医院方的态度不是很积极,杨老师以后就没有再提及此事。
10月28日,宋福军在QQ群里和捐款者分享说:“咱们每个人一包烟、一顿饭的钱,当我们用这些钱买《每日圣言》送给他们时,他们得到的是一年的精神食粮,我们一个人捐出了10块钱,却让一个家庭得到了灵性的饱饫,
多年来,经信德之家几个机构捐出去的善款早已愈亿元,都是神父教友合作来掌管其中的每一笔入与出。两三年前中国社会公益慈善领域出现的信任危机丝毫没有影响进德公益的信誉。
圣母大学按照贺天赐神父的意愿,只照圣十字架修会会士葬礼的惯例举行他的葬礼,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任何愿意献上花圈的人,就把献金捐献给圣母大学或圣十字架修会。
当时,北方进德库存约有两吨的衣物,正好广东汕头黄炳章神父来电希望向中心捐送1吨衣物。
令人惊喜的是,第二天,一位熟识的教友找上门来捐献了1万元。张修女认定这就是天主成就了她的信心,感恩之情难以形容。此件事后,让张修女对主的信心更加坚定,整个建筑过程,竭尽己力,凭信前行。
走着走着他半路上遇见一位朋友,这位朋友要带修士去见一位身患重病的富翁,这位富翁为求天主保护病体早安,就捐了一大笔钱给教会。
1939年3月,西藏佛教界也派代表赴前方慰问抗日将士和伤兵难胞,捐献了5000元的医药费和一些慰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