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四旬期内为复活节做充足的准备,就是表明复活源自基督活生生的、血淋淋的苦难,只有死亡才能使遗嘱生效(参希9:17),“基督也只一次奉献了自己,为除免大众的罪过;将来衪要再次显现,与罪过无关,而是要向那些期待衪的人施行救恩
人群的任何权利都不是政府赐予的,而是自己天生就有的,或者后天得到的。与之相反,政府的每一项权利都是人群授予的,需要得到监督的。信仰是个人的自由选择的权利,政府给不了人信仰,也不可以干预人的信仰。
“浪子回头这个比喻的中心不是小儿子悔改,而是父亲的仁慈。长子和父亲在一起是对他最大的祝福,而长子却对父亲有你我之分,想从父亲那里索取,而没意识到,父亲说的凡我有的,都是你的”。
主教还以《圣经》的话----“因为人子不是来受服事,而是来服事人,并交出自己的性命为大众作赎价”,----来要求和勉励自己。
面对这不治之症,董大伯没有惧怕而是放宽胸怀,积极配合医生治疗,与病魔做斗争。他乐观、坚强,把所以的一切都交付于天父来安排,坚持信望爱三德。
所以,实践爱德,不是我们要“做什么”,而是我们“是谁”,以及将“什么带给人”。爱在点滴中,喜从小处来。
所以,我们基督徒的工作不是为了取得个人或者教会团体的成功,而是为了将天父的圣爱带给更多的人。我们的每一个服务和劳苦,都是为了彰显主耶稣基督福音的救恩,彰显天父慈悲的面容,都有永生的价值和意义。
其实,我们周围的人,不期盼从我们基督徒口中听到高新的理论,生活的妙方,而是渴望听到福音,渴望听到天主对他们的发言。
我们基督徒爱自己、爱他人和爱整个世界,不是凭自己的“爱的能力”,而是通过“主耶稣的爱”,也就是通过主耶稣的恩宠。因着主耶稣和祂的圣爱,我们不仅会真心去敬天爱人,而且会越爱越有劲,越爱越想爱。
顾维钧在回忆录中还提到陆征祥同意签字的理由是“中国国内以及巴黎形势的发展”,“国内舆论的强大压力”,对此另一种解释也是合情合理的:即陆征虽然住进了医院,但并未完全放弃自己的责任,而是密切注视形势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