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群大学生陆陆续续进入圣堂,并井然有序地在圣堂前排跪凳就座,一位个头不高、却说着一口流利英语的年轻教师站在祭台前开始了他的授课。
在这个画廊里,从一个正面的角度,我们可以清晰地看见这个地方教会发展的足印,听见其与普世教会及中国社会同行的足音。“信德”创刊号第一期,1991年9月1日。这一时期,“信德”的内容多反映教会的深刻变革。
我下意识地整理我的衣领,右手指触摸到了挂在胸前的十字架。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戴项链挂耳环,我就不可以佩戴十字架吗?
领洗前,我喜欢听宗教广播,渐渐地我惊奇地发现:电台播音员好像知道我的思想,他或她(更是主)常常及时准确地解决我的疑难问题。有一次,我白天去单位忽然对私用公家信纸是否合乎天主旨意,思想上起了矛盾。
天主从不厌其烦地宽恕,从不厌倦地等待我们,因为圣门在我们面前,天主慈悲的大门也在我们面前。教宗因此号召信友们勇敢地跨越这道大门,并且邀请信友们与上主一同走出去。
现在,获得救恩的时机来了,他必须要牢牢抓住,要勇敢地义无反顾地冲破一切人的阻拦!他根本顾不得拍一拍身上的尘土,理一理蓬乱的头发,就那样跌跌撞撞来到了耶稣的跟前。
当他们离家出走,不愿面对我们时,我们也会十分地想念,会梦寐以求地想方设法寻回他们,我们也会说:“我的儿啊!你在哪里?”耶稣在“荡子”的比喻中,真实形象地道出了天主爱人的心切。
的确,三天以来这个国家人民的热忱与兴奋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而教宗也毫不迟疑地向安哥拉全国上下作出积极的响应,他说:“感谢天主让我在这里看到一个即使面对种种困难,却充满热忱的教会。
圣母确实在自己十年的司铎生命中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他,使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挫折中都挺了过来,并且一些问题和矛盾都迎刃而解、化险为夷!
舅父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只有天主的事业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事业。”在长辈面前,我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