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耶稣将“爱的诫命”留给了我们每一位基督徒,我们今天也要问问自己:我今天想给和我一起来圣堂的人留下什么?我今天想给和我接触的人留下什么?
在我敬绘的所有圣像作品中,大多是圣堂或教会团体特定的,在敬绘过程中很自然多少会受到一些要求和限制的影响,唯有自己只为自己的祈祷而敬绘的圣像时,才能真正地、完全地交托自己,所以这类圣像作品也常常令我自己都感到惊喜
此种措施,乃基于先教宗对他们受祝圣的特殊情况之了解,以及出自他身为牧者对有助重建完全共融的深切关心所致,也有─为数不多─的主教,既未经教宗授命,且直至今日尚未提出申请,或已申请而尚未获得合法身份而受了祝圣
他说:每当孤独来袭时,我便去学校的地下圣堂里,在圣体面前静坐,什么都不想,经常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让基督读我的心。
这里有一些建议,希望能保持或重建你们的婚姻生活,使其鲜美和兴旺。其实这些建议都是你们能手到擒来的简易方法,可以说,这些想法和建议是来自我们一生努力保持关系的经验总结。
这场景告诉我们耶稣是这衰老世界中的“更新”;耶稣来医治和重建世界和我们的生命,恢复它们原初的美丽。5我们当以怎样的感情去安排耶稣诞生场景中的山区、河流、羊及牧羊人呢?
在原苏州教区老主教府旧址上重建的大新巷天主堂本堂朱忠明神父如数家珍地介绍。
在19世纪的宗教复兴过程中重建的修院不再有中世纪的封建特权,但是在神学、灵修和礼仪上依然恪守旧传统,试图维持中世纪修院一些显得僵化和机械的模式,譬如强调修道是严格封闭的、高度程式化的、以祈祷和内修完美为中心的生活
一批从监狱和劳改农场获得释放的老一辈神职人员和修会会士们,义无反顾地肩负起了重建教会生活和培养年轻圣召的艰巨任务,而且在短时间内取得了非常难能可贵的收获。
领圣体后,要花些时间做个人的祈祷和感恩;在离开圣堂时,仍要怀念圣体在心中,去做基督之爱的工具。用各种方式与他人分享,圣体如何触动了你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