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革中,母亲带领我们一起偷偷地念早晚课,从那时开始也就在我的心中播下了圣召的种子。正如圣咏所言,含泪播种的,必含笑收割(圣咏126:5)。
广场上满满的人,集体颂念玫瑰经,一遍又一遍,他窗户的灯光牵动着所有在场人们的心。
我们就像祈祷时所念的光荣颂后半段一样:起初如何,今日亦然,直到永远,我们总是老样子,一成不变。我看过一本名叫《主啊!改变我》的书。这是一本很有阅读价值的书,作者写出了她心路改变的历程。
外公每天早早地起床念玫瑰经,一天到晚至少有十几串,第一串给教宗,第二串给主教,第三串给某神父,第四串给某堂口,第五串给某患病者,第六串给某某外出工作的人……外公身板儿一直很硬朗
我们乘坐高大骡子拉的轿车,主教坐在里面,念日课祈祷。我与车夫分坐左右,每到一处,全堂教友站在门口等候,主教则向本堂神父和众会长寒喧。第二天,主教在弥撒中施行坚振。
每天晚上带领着父母、姐姐、二哥念早晚课和要理问答,一直念了两年。直到领洗后才知道,晚上不念早课。
如果实在很累,我容许自己早晨一睁开眼,还不想马上起床(特别是冬天寒冷)的时候,躺着就要先开始念日课——但最好的祈祷姿式是端正地跪着或坐、立着。
住院期间的她,意识模糊却手不离念珠,虽身体虚弱不能发声,但在心里与家人一起念玫瑰经。面前围坐床前为她祈祷的一家人,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是她用了10年时间苦口婆心的劝说和坚持不懈的祈祷换来的收获。
父母对几个孩子的信仰要求特别严格,在当时那个年代,孩子们用餐前必须画十字圣号念饭前经,有外人在不方便时,就让孩子们用右手在左手心上画十字。
在几天的弥撒中、跪拜圣体中、在聆听同期避静的神父们念日课同唱赞主曲时,在听课、与导师谈话、与同伴恳谈,在冥想中,在独自赏花观景时,对人对己都有了更多的觉知,也因着一次次失误,更体会到熟记圣经是多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