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寂中的乡村,回不去的故乡,必将变成散落在乡村的记忆。国之如此,教会亦然。一片片农田,一丛丛树林,一湾湾绿水,一张张笑脸,还有一座简朴的教堂,这就是我们许多人的故乡。
科学与宗教之同一,突出表现在“境界”这个层面上。因为“宗教感情所采取的形式是对自然规律的和谐所感到的狂喜和惊奇……这样的感情同那种使自古以来一切宗教天才着迷的感情无疑是非常相像的。”
父亲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片段不多。只记得一年冬天的晚上,天下着大雪,父亲领我到他工作的厂房(父亲是一个铁匠,还带着两个徒弟),给我糖炒豆子吃。我们围着打铁的烘炉,吃着糖炒豆子,真是又脆又香又甜。
在我以往的记忆中,常常为自己的亲人远离天主而痛心,特别在弥撒当中接受天主的降福,而我的亲人却得不到,更会使我难过,我常向认识的教友说,在这个家我孤军奋战,卑微的我只有向天主祈求。
教宗方济各5月26日下午依循传统在圣若望拉特朗大殿前的广场主持隆重感恩祭,之後带领信友们举行圣体游行,并在圣母大殿颁赐圣体降福。
蒙丽容圣母朝圣地就是为全力接待,倾听那些遭受丧亲亡友之痛的人们。来这里的朝圣者可以点燃蜡烛、倾吐忧伤,重新寻回心灵的慰际。
这番话停留在我的脑海里很多年了,如果不是教堂里几位高声诵读经文的教友唤起了我那沉睡中的记忆,那些种子还没有苏醒的机会。
很多人宁可紧抓着「苦涩的根基」,依恋原罪的记忆。再者,苦涩「必定使我们口出怨言」,在天主面前抱怨而非献上赞美,抱怨有如伴随一生的旋律。
如今重提这事,是因为一件事偶然触动了这陈旧的记忆。圣诞前夜弥撒,我们教堂乐队要参与圣仪奏乐,大家都换上了白色的乐队制服。有两位队员未带制服,其中一位说:那我们没穿制服的就排在最后。
行走是一种纪律,一种劳苦,需要每日的耐心和持续不断的训练,需要放弃许多道路,而选择那通往目标的道路,选择恢复记忆,以免失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