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圣座教义部在肯定了使用维生机器的一个正向前提后,承认在伴随着‘过度负担或严重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可以合法地中断(或是不启动)机器。
我就这样,骑着我的自行车上岗了,当了榆林教区靖边县硬地梁的本堂神父。那年,我正好到了30岁而立之年。在我的调令上,主教表达得很不清楚,让我负责管辖硬地梁、东坑和沙渠、沙鲁卯子等地区的牧灵福传工作。
教宗惊叹道:许多人长年累月地在等待判决。因此,我们的工作方针是主持公道,并且施行爱德,因为有许多人需要教会对他们的婚姻状况说句话,要么是,要么非,只要公正就行。
固然植物的生命力顽强地令人敬佩,以至于虽数度将其斩断却依然不屈不饶!但如若神父屋子的地面至少以洋灰铸就,则相信这颗生命力顽强地令人震惊的树并不会出现吧!
一步入北堂的大门,就看到几位身着会衣的修女在热情地做着接待工作,有的发放祈福卡,有的做登记,有的做指引,还有的亲自陪伴参观者来到修女会。她们一脸真诚的笑容令人内心暖意融融。
她或痴痴地望着远方的路,或低头抚弄着那已经黏在一起的乱发,每次看见她,心里都会一紧。
直到有一天,婆婆从大老远的乡下跑来,一脸高兴地说收到了我的贺卡。这时我才记起曾经寄给婆婆一张贺卡。婆婆絮絮叨叨地说着,大致说我细心懂事,心里有她这个婆婆,夸我是她的好儿媳。
儿子刚强也不由自主地说:“老天爷啊!您慢点!”我俩四目相对,都会心地咧了咧嘴。
我曾经好奇地问她:“阿婆,您打扮的这么整齐上哪去啊?”她神秘地说她要到她心灵渴望的地方去。后来听母亲说阿婆每个星期天都要到教堂去望弥撒。一个寒风刺骨的星期天早晨,天空中漫天飞舞着雪花。
我自认为对“爱”虽称不上认识深刻,但起码还是懂得的,因此,经常将“爱”、“奉献”、“同情”、“关心”等美好的词汇堂而皇之地挂在嘴边。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我并不富于爱心。那是九月的一个主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