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必须面对同样的经济、社会与教育问题:他们很贫穷,而且是政治名义上的穷人,他们是社会边缘人,必须承担传统贴在他们身上的不可碰触的标签。
我愿意说,教宗方济各促使我们不以抽象方式看待人的中心地位,而视每个人必须是我们行动的中心,穷人、边缘人、弱小者、脆弱的人、没有声音的人尤其如此。
此次走访无论看到了什么,但每个人的内心都充满着喜悦,祈愿这微小的行动能让他们明白,无论你是年老的、患病、残疾的、智障的、边缘人及孤独者,你们都是天主所喜欢的,祂对你们的慈爱永不止息。
谈到卡拉马芳表对今天的意义,法齐尼对梵蒂冈电台说,我到巴西核实人们对卡拉马的看法时,发现他偏爱穷人和边缘人:「卡拉马最初并不是这样的,因为他接受的是另一类型的培育:本来不太关注有需要的人。
按常理一个社会的边缘人,不太可能把自己所拥有的一点钱都给出来。再说一个住在纽约的人,多多少少也见过许多的街头秀,为什么他还愿意付钱呢?我想了半天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他的心灵富有,他的心里有爱。
如果说需要有效地响应穷人与社会边缘人需要的,同样也必须始终寻找与精神生活的结合。在这个分裂的世界,所有人的心神与行动,需要深刻而真诚地结合在一起。
然而,光是帮助边缘地区和社会边缘人还有所不足,更「需要把边缘地区转化为经济和社会新模型的实验室,为每个人提供就业机会和生活所需,以确保每个人的尊严」。谈到第三个关键词「和平」。
他说答:我去了巴西一趟,直接核实人们对卡拉马的看法,发现人们对他有很生动的记忆,他偏爱穷人和边缘人。卡拉马最初并不是这样的,因为他接受的是另一类型的培育:在关注有需要的人这方面不太留心。
残疾人和边缘人都喜欢她。我为她感到高兴」。
哥伦布骑士团团长安德森在年度大会上表示,麦基夫尼神父被册封为真福的消息对骑士团成员而言是个令人欣喜的时刻,他曾援助过19世纪的社会边缘人,他的榜样启发了在各自堂区和团体中服务的很多骑士团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