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省开支,神父与教友们一起搬砖、拉土、和泥、垒墙,每天起早贪黑地奋战在建设工地,人累瘦了、晒黑了、手磨破了,一座崭新的天主圣殿建立起来,教友们终于过上了正常的信仰生活。
2000年堂里垒院墙,他不怕苦,不怕累,每天做最苦最脏的重活,由于连续几天的疲劳战,不小心腰部扭伤了,大家劝他回家休养,他吃上止痛药马上返回工地。就连外村的教堂有工程,他都要组织教友开车去做义务工。
在修建教堂的那年,父亲抽空用柳条编了几个笼拿到教堂工地,这些笼作为沙子、石块、混凝土的运送工具还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在修建教堂的过程中,父亲得病住院做了手术。
曹德旺巡查走到吊车下,向工地项目负责人了解当天工程的进展情况。谈话间,突然一股阴冷的气流向他袭来,穿着西装的曹德旺打了一个寒噤:奇怪,这酷热的夏天怎么会有如此阴冷的气流呢?
在她母性的助佑下,我们愿意随时致力于在和平的‘工地’上为基督,和平之王效力。”信友祷词的内容极为丰富。在中文祷词中为国家领导人、为在国际组织机构工作者、为致力重建和平条件者祈祷。
建堂期间,教友们迸发出空前的热情和干劲,一年的建堂时间里,每天至少有2000人做义工,实行三班倒,饭菜自带,工具自备,男女老少齐上阵,上班族更是厂矿下班教堂工地上班。
为了不被警察发现,他一直换工作,专挑不需要身份证的一些小工地、煤窑等。2013年夏天,他忽感头晕,被工友送往医院,结果查出尿毒症,震惊之余,他想回家乡再见母亲最后一面。
教宗最後表示:30年前若望保禄二世曾在这里说过:‘和平是一个向众人敞开的工地,不只是专家、博学者和谋士的专利。和平是一项普世性的责任’(1986年10月27日在亚西西的讲话)。
事后的星期一下午6点多,当我一人下班从工地赶往公司途中,一张崭新的5元钞票挡住了我的脚步,于是我随手拣了起来。随后的星期二上午我去公司的路上又发生了同样的一幕,但这次不是5元钱而是一张崭新的10元钱。
单位上员工诸多,遍及全国及海外各地,同事们之间三年、五年不见面是常有的事,记得最后一次与他共事是四年前在广东,当时是给春节期间留守工地的民工兄弟发送红包,他负责发放,我负责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