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天主的圣意,有一天她跑来说:“修女姑姑,我要进修院修道”。在天主的恩宠中,能收获一个修女圣召,我深知这有“信德”和信德书籍的一份功劳。离开诊所,我又回到自己的幼儿教育专业已十多个年头。
当我由姑姑陪同,去沙塄河堂院看望八十多岁的刘淑兰老贞女时,姑姑在一旁介绍说:“刘姑,这是我的侄女,她一定要来看看您。”
借助互联网也能轻易的查阅到裹脚导致脚型的可怕变化,莫言在《丰乳肥臀》中再现了裹脚的工具:竹片子,小木槌,白布,以及裹脚时女孩的疑问,女孩裹脚后“疼的哟,用脑袋撞墙”、“像杀猪一样嚎叫”,“站不稳,必须扶着大姑姑
毛毛的姑姑介绍说:“毛毛是在住院后的第五天清醒过来的,最初醒了后看见亲人就哭,也能认出每一个亲人。最初醒过来后还问老师‘我在哪里,好几天没上课了’。现在她不爱讲话,问什么说什么,不问不说。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怀、怎样的一种奉献、怎样的一种虚怀若谷的气度,虽然像罗莎修女这样的姑姑们已至少在那里度过了二十几年最珍贵的青春年华,我真的无法想象!经上说:当你施舍时,左手所做的,不要叫你右手知道。
姑姑、爹爹说:当好主教就是家人的愿望,爸爸妈妈说:我们替主教为父母尽孝。
但养父还得挣钱上班,不能照顾他,姑姑见此情景,便把他接到了自己的家中,然而姑姑家有四个表姐一个表哥,姑夫是个残疾人,极其穷困。养父有时间的时候就去看望他。
王桂菊教友告诉“信德”通讯员,麻池教友最早接触“信德”是在十几年前,那时有个叫张圣爱的教友是“信德”总编张士江神父的姑姑,她拿回一些报纸,免费发给教友,大家都很喜欢,觉得这是我们教会自己的报纸。
如果不是因为姑姑,我也许不会认识天主,不会成长在一个充满信仰的家庭里。尽管到上学的年龄我回到了那个没有信仰的村子,二伯供我上学。但是放假了都会去姑姑家,学要理、学圣歌、学舞蹈、去教堂。
1988年,当时我12岁,得了病,去献县城里看病,住在姑姑家,当时姑姑在县一中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