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在家住了20天左右,再一次返回天津。转眼又到检查的时候了,在医院几个小时的等待,对我来说那么漫长难熬。天主也不知呼喊了多少遍,玫瑰经也不知念了多少分,手心的汗也不知道出了多少。
教宗于当地时间下午3点钟左右抵达阿帕雷西达朝圣地后,便径直进入大殿的12宗徒厅,在供奉在那里的圣母小态像前静默祈祷。之后,他在大殿主持一台葡萄牙语弥撒。
祂不仅派遣我们,也陪伴我们,在爱的使命中与我们常相左右。教宗特别希望你们要去这句话在拉丁美洲教会的青年中回荡,他说巴西、拉丁美洲和世界需要基督!
天主子民本身需要这种临在,愿意看到自己的主教与他同行,伴其左右。教宗说:这种临在是生活和呼吸的需要!你们不要自我封闭!
她立即转过身来慌忙地、歉意地左右扫视,两手无奈地摊开,意思是“连个座位都没有。”神父会意地摇了一下手,无言之意:没有关系。当神父看准了老人的面孔,确认了是谁,于是两行热泪簌簌而下。
晚上8:40左右,我们终于抵达开县。开县的副本堂黄振安神父已经在新城口等候多时了。当我们风尘仆仆地进入开县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了。晚饭后,当地神长又连夜向我们介绍了灾情。
我相信这场战役可以促进文化的重生,家庭可以重新获得自由,因为今天有的是整个社会、乃至整个国家都受到一群有特定意识形态的政界人士的影响,他们拥有巨大的经济力量,操纵着那些左右社会潮流的媒体,他们给社会一种不符合社会事实的形象
玛达肋纳曾被基督所治愈,然后跟随在基督左右,成了基督的威能和仁慈的爱的见证,这个爱远比罪恶和死亡更有力”。
而关于磨子山成为圣母朝圣地是由于:1900年左右比利时籍圣母圣心会凤神父在任时倡立的一处敬礼圣母的圣地。
每年大约有500人左右加入教会。我们有6位神父和4位修女在这里服务,其中有两位神父和一位修女在另外一个堂区帮忙,所以长期在这里的只有4位神父和3位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