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国玺枢机曾对他如此评价:他虽然足不出户,但是在华人地区天主教礼仪生活方面,他的影响却是无远弗届。
但是可以有例外,像教宗庇护十一世于1937年用德语发表的通谕《在焦虑中》,此通谕由慕尼黑主教富尔哈柏笔录,并经梵蒂冈国务部长帕切里枢机主教修改,帕切里枢机就是后来的庇护十二世。
出席此次研讨会的有悉尼总主教贝尔枢机(CardinalGeorgePell)、荣休嘉西迪枢机主教(CardinalEdwardCassidy)及教内修会代表及平信徒团体代表等,盛况空前。
本笃没有慌张,而是叫来了四名顶尖的枢机神学家,说:你们跟我解释这件事。他们对此作出解释,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有些传言说,本笃对新教宗做的事感到痛心,这些都是‘传话游戏’制造的故事。
我请教我认识的人,还有一些明智的枢机们。他们给我讲实话:继续吧,这很好。但是,请适时地提醒一声。”最后,记者罗达里问教宗,为何他在问候人们的时候,总是要邀请所有的人为他祈祷?
在于斌枢机的提倡下,1971年台湾天主教会率先开始祭祖礼仪,在教堂设立祖先牌位,在农历新年弥撒祭拜先祖,辅仁大学每年在清明节举行祭天敬祖典礼。这是台湾教会在华人教会内向本地化迈出了重要一步。
拜访拉辛格枢机(上图);日后的教宗本笃十六世(下图)华苏拉最大而持久的影响也许在于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继续阅读她所传达的神圣讯息。
我愿意写一些枢机们所诵读的宽恕的请求,因为提及我们主要的罪的名称是必要的。我们平时隐瞒它们或常用太文过饰非的话语来讲述。罪常是一种关系上的伤害:与天主的关系、与兄弟姐妹的关系。
解开的不仅仅是拉匝禄的裹尸布,同时也有那捆绑玛尔大灵性生命的种种操劳,让她从此学会,凡劳苦和负重担的,都可以在主那里获得安息,且是真正的安息。而安息,带来灵性生命的复活与成长。
殡葬日,棺木移至圣堂祭台前,放在铺有简单地毯之上,棺木上不盖任何罩布,放一本圣经,旁放复活(蜡)烛,棺木前不置任何祭桌祭品、遗像,不收任何花篮、花圈、挽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