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只好向邻居求助了,我写了一张便条后便去找邻家那老妇:“请招呼一辆出租车,还请告诉司机载我到医院。”时间冻结!她盯着我看了我大约1.75分钟后大声狂笑。哼!如果我说得出话!我一定要狠狠地轰她!
这种制度的依据大概来自亚巴郎给大司祭默基瑟德的十一奉献吧(创世纪第十四章)!天主教没有规定教友协助教会经费的方式,普通是自由乐捐。十六世纪时为修建罗马圣伯铎大堂,教会的确用过购卖赎罪卷的方式来募款。
在中国传教的叶步司主教于1908年曾写道:“经验告诉我们,为避免把洗礼拖得太久,快讲是有好处的,倘若你让他们等得太久,使他们得不到宗教的确定概念,他们虽然愿意奉教,也必半途而废。”
神父既是司祭,又是工程师、工头与工人,与其说神父“能者多劳”,不如说“庄稼多,工人少”,人才匮乏,神父为人师表,不得不劳。“含泪播种的,必含笑收割。”
在他的大司祭祈祷中,他特别祈求天父说,“父啊,使他们合而为一,正如我们一样。”(若17:11,21)的确,团结共融,是他在世的使命中重要的目标,“只有一个羊群,一个牧人。”
590年被选为伯多禄继任人,处事贤明,以坚强的信德传扬福音,照顾穷人;并派遣传教士到英伦传道,克尽司牧圣职。
教宗叮嘱司铎要做教会的司祭,如同传教士那样服事人而非受人服事。教宗最後感谢肯尼亚全体圣职人员,他们向每个有急需的人提供了温柔的抚慰,日复一日伸出援手,引领迷途的人走回正道,宽恕得罪自己的人。
我们天主教徒、东正教徒和新教徒,一同组成王家的司祭,圣洁的国民。这表示我们肩负着共同的使命,那就是把我们所领受的慈悲传递给他人,从最贫困和被遗弃的人开始。
圣伯多禄宗徒写信给那些受到迫害威胁的脆弱小团体的成员,以称呼天主圣善子民的光荣头衔来称呼他们为特选的种族,王家的司祭,圣洁的国民,属於主的民族(伯前二9)。
圣经中法利塞人,反对耶稣的司祭长老们都存在这样的问题。一个基督徒说了非常好的一段话:看花,当向花山去看花;观月,当向明月去观月非常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