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对他说:老师,我认识你们这里的刘神父,也认识负责报纸的李教友。门卫老师似笑非笑地说:你说的这些人都不在这里。
2012年春节后,本堂吴神父介绍我认识了福传拉拉队。当大家知道我的情况后,义工李增芹大姐代表拉拉队给我汇了500元钱。
据堆子梁本堂神父李景严讲述,现在王帆的爷爷王万禄与王帆的奶奶吕克娥在孩子死亡后,非常悲痛也非常气愤。“我可怜的羔羔(宝贝的意思),你让我怎么给儿子交待啊,你领着奶奶一块走啊。奶奶对不起你和你爸爸。”
记得3月28日上午,在日本耶稣会前任省会长和东京华人堂区负责人迪特思神父(Fr.RobertDeiters,SJ)的陪同下,我们按响了白柳诚一枢机私人寓所的门铃。
[1]来华耶稣会士的这些观点受到了不少中国传统文人的质疑,利玛窦在南京时就同理学家李求新做过讨论,到北京后又同太学生韩恢论战。儒学阵营同利玛窦讨论最有名的文章是钱塘儒士虞淳熙所写的《破利夷偕天罔世》。
非常感谢刘神父很荣幸邀请到现在德国波恩留学,从前是刘神父的学生,现在是铎弟的高建军神父,高神父带我们在这里面其中的一个小教堂里做弥撒,弥撒中高神父说能在异国他乡看到我们,真的很亲切又激动,他身在留学期间但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着自己的祖国
圣安德肋堂传道员李荣康表示乐见慕道者领洗入教,好像是自己诞下孩子,愈多愈好。强调当传道员也是召叫,他曾为家人的前途而移民英国,牺牲了陪伴家人和服务教会的机会。
傅铎摘自《世界宗教文化》汪维钧李国昌
(李老楞佐)
姐姐的阿公姓李,因是乡卫生院的老院长,所以人称李院长。老人在文化大革命中因宗教信仰被划成右派,在劳改队受尽了折磨,一只耳朵被打聋了。因此,老人说话的声音特别大,总是怕别人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