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圣堂回到医院,他精神很好,但久病的身体顿显劳累。他拉住我的手,悄悄对我说,现在的一切全都是天主的圣意安排,请为我感谢天主。自那以后,他病情一天比一天重。
其中十一名儿童现已懂得礼仪,他们组成数个唱经班每周轮流在圣堂服务,不论我在堂与否,皇帝陛下也颇喜欢听他们唱歌。我敲钟,和儿童们共同举行每日祈祷,直到仪式完毕。
每当我准备去圣堂过瞻礼望弥撒时,她总要提前把自行车锁住,不让我骑车去。等我望完弥撒回来后,她又会数落我不该信天主教……那时,每当我跪在圣像前祈祷时,总要祈求全能的天主召唤我的母亲早日回头进教。
尤其是在玫瑰圣月中,每一个圣堂都有特别的敬礼,要我们多与圣母亲近,教友们一定不要错过这些好机会。一个依靠圣母,热心念玫瑰经的人,必定得到天主的特别宠爱。而且念玫瑰经有许多的善功大赦。
随即前往“圣伯多禄在金天圣殿”,在这座圣堂内的圣奥斯定坟墓前,主持晚祷。这将是教宗此行的最重要时刻。
圣地位于土山上,曾建有圣堂和山泉,1958年被毁,1980年宗教开放后恢复朝圣活动。1985年建起简易露天祭台,到1998年建成了一座大露天的亭式祭台、圣母亭、苦路亭和几间附属房屋。
这是拉瓦西枢机2月17日下午﹐在梵蒂冈宗座大楼的救赎之母圣堂﹐为教宗和圣座各部会首长带领首场默想的核心。
枢机团全体枢机都参与选举教宗弥撒的共祭﹐在他们中间包括当天下午进入西斯汀圣堂举行选举教宗会议的115位枢机。 「上主是自己人民的力量﹐祂是受傅者得救的保障。」
1942年,埃迪特·施泰因与加尔默罗会修女们正在圣堂祈祷时,都被德国纳粹抓走,同年死于集中营毒气室。她与基督一样贫穷,一无所有地走入永恒。
这本圣经伴随着我的人生40年了,渡过大海,越过山岗……记得梵二大公会议后,1963年起,渐渐开始使用中文礼仪时,我欣喜若狂;当时要到圣堂辅祭,才接触到中文《每日弥撒经书》(19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