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学者(马戎)在谈论“民族”理解时,根据其西方术语nation的含义而明确指出其“国家”性,所以,中国基督教首先就必须意识到其中国之“国家”意识,中国基督徒也必须自觉认识到其中国“公民”身份。
他解释说:“当时,我正在阅读马丁尼(CarloMariaMartini)枢机一本很美的书的结尾,题名为《跟随基督》,我的手机就传来铃响并震动。我看到非常多封恭喜及祝贺的信息,却不知道原因。
11月9日傍晚,新加坡武吉知马圣若瑟堂本堂司铎57岁的李光兴神父在弥撒中遭一名歹徒刺伤,其舌头伤痕长达8公分,嘴唇、嘴角也被割伤。事发后,李神父立即被紧急送往新加坡国立大学医院。
原来的农村教会和农民教徒,大体上有三种变化模式:1.龙港模式 1984年前,温州苍南县的龙港是五个渔民村,那里只有一个河底高天主堂,有渔民教徒20户左右。
他向我们介绍了龙港天主堂的教史及新堂建设过程:龙港天主教开教于1921年。1928年在龙港河底高建成了5间房的祈祷所。1933年又增建了7间房。
六合村天主堂位于太原市清徐县北2公里处,依山傍水,土地肥沃,以运输和种菜为经济来源。现属太原教区。六合村现有教友六千余人,几乎是全国最大的教友村。
祖奶奶是天主堂收养的孤儿,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就教我们念天主经和圣母经,叫我们信奉天主教。后来爷爷奶奶都老了,但他们还是很热心。
(依43:1-4)18岁那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来到余姚天主堂。
后来我听人说,沧州有天主教堂,于是我又急迫地找到了天主堂。何神父接待了我,送给我一本小圣经。我天天带在身边,有时间就读。参加弥撒时,优美的圣歌深深地吸引了我,我买了光盘,天天在家中听。
我和4位同学坐上了拥挤的13路公交车,去太原市杨家堡天主堂过圣诞节。5个人中,除了我是教友外,那4位同学都是教外人,并且是第一次去教堂,因此,他们的心情显得比我更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