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我终于有机会同她们一起去看望她们所服务的人们———大约五十名曾经或正在遭受麻风病蹂躏的患者,包括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这座圣堂在1994年建成,现年八十余岁的老会长吴亚体经历了建堂的前前后后。岛民早期皆信大教,吴亚体也同样,他曾在自家屋侧盖有土地庙,朝夕焚香,所烧纸钱之多,数以担计。
于是我们把几位老修女攒的钱、我的工资全部奉献出来。但这毕竟有限,最后我向社会各界发出呼吁,请寺庙的大和尚(方丈)帮忙,向基督教的长老同仁请求援助,又发动教友们捐献,才有了今天。
副总编周小雄教友在葬礼上说:“当我们获悉王浩神父不幸遇难的消息后,曾和王浩神父一起工作过的老员工顿时泪流满面。”
它虽然经过百年的风雨侵蚀、战火洗礼,面目在一天天变“老”,但它那内存的气质依然召唤着太原乃至三晋的教友们,依然赐予教友们信心和力量。
父亲是我们柿子沟的老会长,他说出话来别人没的说。可是我们仍然不肯离去,不时地趴在窗台上向屋里张望。我发现修士向陌生人和父亲解释着什么,并重新从已经整理好的包里取出了自己的东西。
为了兰妹的信仰,她早在刚回国时就老挂在心,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事,一直过了十年才把这一大事完成。1936年,旧历元旦后的第二天,她冒着雪后风寒,一大早从上海坐上去杭州的快车去完成给兰妹领洗的多年夙愿。
记得在离开修院的毕业典礼上院长说:“当你们圣神父多年之后,会成为老神父,但愿你们永远作个年轻神父。”直到现在,我对此话才有了深刻的理解。
那些不能自理的老人们也总是能够得到他们的照顾。福音的喜讯随着他们的爱心行动进入了很多人的生命里。
辅祭班里始终在互相帮助,老辅祭积极帮带新来的辅祭,新人也要热心向大哥哥大姐姐们学习。如果有人临时不能出席,其他辅祭应该乐意替代他们履行职务。